,只要其高举了手,便立即领悟,使出浑身之力快速而行,唯恐自己挨上一连串的重拳。
老顽童却也乐得逍遥自在,骑着鲨鱼在海中到处游走,一时快活无比,玩得不亦乐乎。
虽是如此,但老顽童毕竟也是人,是人就得吃饭,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亡。老顽童表面上看起来傻乎乎的,心中却是深知这个道理,为此,他也曾皱过眉头。
可事实上,老顽童的担心也是对的。尤其在这大海之中,有什么可吃成了老顽童最大的问题。他虽知道那海中多有小鱼,但那些小鱼逃生本领甚强,老顽童想要抓住它们却也非易事。
也就在老顽童愁眉不展的时候,是那鲨鱼提醒了老顽童。原来鲨鱼每次追逐鱼群时,口中总是装满了小鱼,老顽童便顺水摸鱼,屡次从其口中夺取食物,以此来解决温饱问题。
不过,那鲨鱼口中的血腥味很浓,是以得到的小鱼味道也是极其难闻。海面上不比陆地,根本无法生火,所以,老顽童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以维持生计。
那鲨鱼却也狡猾,发现老顽童经常从自己口中夺取食物,于是暗生歹念,有时忽然突击,张开满嘴厉牙大力撕咬下去。老顽童岂能被其伤害,也是他眼疾手快,屡次躲过鲨鱼的撕咬。
为此,老顽童也甚是苦恼,一气之下,干脆一掌将那鲨鱼击毙。随后,纵身又跃入另一条鲨鱼上,并依葫芦画瓢,使其成为自己又一个玩物。
这些天来,也不知
道杀死了多少条鲨鱼,虽然肚子不至于挨饿,但实在是那鱼儿味道难受,因此一见到乔征宇两人,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他一番话下来,别人自是难懂,可这些天受得委屈也只有他心中知道,就像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乔征宇两人听完,心中俱是明白。但为了维护老顽童的面子,也不当面点破,只是相视一望,暗中好笑。
老顽童将鱼汤喝尽,似乎意犹未尽,摸了嘴道:“嗯,这鱼汤味道真不错,只怕与蓉儿手艺不相上下,果然好厨艺。”
几步来至灵雀儿旁,笑嘻嘻道:“我说丫头,为什么我就弄不出这么好吃的东西呢,你能不能教教我?只要你肯教我,我老顽童也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
灵雀儿笑道:“前辈想学我自然愿意教你了,不过,这做饭的功夫看起来简单,却也是有讲究的,我只怕前辈学不来哟。”
老顽童眉头微皱,道:“哦,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难道还会比练习武功更难?不行,越是有难度,我老顽童越是喜欢,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应该学了。小丫头,你快教我。”
缠在灵雀儿身旁,不时讨好。
灵雀儿见他在自己身边又是蹦跳,又是吵闹,不禁“噗嗤”一笑:“那好吧,既然前辈想学,那我就教你便是。”
老顽童一听,顿时拍手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只要能做出好吃的菜来,那老顽童以后就再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哼,黄老邪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征宇听他话中有话,问道:“老顽童,你在说什么呢?这做菜跟黄老邪怎又扯上关系了。嗯,你定是隐瞒了什么,所以才会缠着乌妹子学做菜的功夫。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顽童听了,顿时拍了自己一巴掌,自责道:“老顽童,你怎么这么笨呢,连个事情也藏不住,当真是笨的可以。”话毕,又是一连几下打在脸上,边打边摇头,直恨自己说漏了嘴。
灵雀儿也是好奇,道:“前辈有什么事就只管说出来,不必如此折腾自己吧。”
老顽童犹豫了片刻,方才点头道:“好吧,你们两人不比那郭靖黄蓉,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巴交聪明伶俐,骨子里却是一肚子坏水,真是让人受不了。尤其是那个蓉儿,就因做得一手好菜,便经常以此要挟我,要我做这做那,便如使唤一条狗,好不厌烦。”
灵雀儿听了,疑道:“怎么,那黄蓉很坏吗,否则的话,前辈怎会如此记恨与她?”
老顽童摇头道:“那倒不是,蓉儿虽是古怪精灵,但心肠却是不坏,与她爹黄老邪大不相同。只是她做菜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是我自己控制不住,才甘愿任其摆布的。
“不过,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又岂能因为这个原因而被一个女子使唤?所以呀,我想若是我也学会了做菜的手艺,日后就不用再担心没有好吃的了,自可以摆脱那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