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寥寥无几。
“直到前几日,有两位侠士的到来,也就是你们打听的这两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水缸轻易举起,一时引得过往的路人无不拍手叫好。此事虽过去了几天,但仍是记忆犹新,仿佛如同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所以印象很深。”
乔征宇听了,心中暗思:“这水缸加上清水的重量,少说也有五百来斤,寻常人是断然举不起来的,除非是练家子。”
暗自佩服,连连点头,又问:“那你可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店小二却是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两人平时很少与人来往,来客栈也只是吃点东西,随后就走。这城中这么大,我哪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哎,只可惜,早知道如此,那天就该留个心眼,将他两人住所摸个清楚。”乔征宇只怪自己糊涂,不禁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不过,这位客官不必担心,虽然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只怕再过一会儿,我就知道他们的下落了。”店小二忽然说道。
灵雀儿奇道:“哦,这又是为何?你与他们又不熟悉,怎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店小二笑道:“两位客官,我也不和你们卖关子了,难道你们忘了那水缸的事,我看两位都是聪明的人,也不需要我再提示了吧。”
两人恍然大悟,灵雀儿道:“是了,这里既然有免费的地方吃饭,他俩人又岂会去别处?现在已是快至午时,正是到了吃饭
的时候,他俩人说不定就快来了。”
店小二伸了拇指赞道:“这位小姑娘才智过人,一点就通,当真是聪明无比了。”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他两人得知了情况,也不再急着赶路,而是在原位坐下,不紧不慢的享用着美食。
此时到了正午时分,进来客栈吃饭的顾客越来越多。除了一些来往的客商,急需解决温饱外,更多的是一些来看热闹的人,他们三四个一群,四五个一伙,围着桌子面前,点上几个小菜,便将头扭向了门口,时不时盯向那水缸。
“今天有没有人打赌,输了我算我请客,赢了嘛,嘿嘿,这顿就算白吃了。”大厅中有一人忽然叫道,立即引来了数十人围观。
“喂,张小三,你还嫌输得不够呀,前几日输得裤子都险些脱了,今天还敢来呀。”一中年模样的人,边吃边笑道。
“可不是,一个人点了这么一大桌的菜,又想白吃白喝呀。”人群中大多人都站在那中年人的一边,也在一旁调侃。
“去去去,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倒霉的时候。黄小勇,有本事我们今天再赌一次,要是再有人举起水缸,大不了我再脱裤子一次,你敢不敢?”张小三不服气道。
黄小勇微微一笑:“好呀,大家都听到了,这回是他主动要和我赌,并非是我逼他。等会输得裤子脱了,可别让你老婆来骂我哟。”话语诙谐,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少耍嘴皮子,有本事就来。不过这次我事先声明,举起水缸者必须是另外的人,若是那两人举的则赌局不算,怎么样?”张小三瞪了黄小勇一眼,狠狠说道。
黄小勇呵呵一笑:“哎呀,学聪明了,怪不得敢赌了。也罢,吃了这么多天的白食,即便输一次也无所谓了。何况,还不一定就会输呢。好,赌就赌,谁还怕你不成。”
当即拍了桌子,定下了赌局。
灵雀儿瞧了在旁直笑,对乔征宇道:“乔大哥,人言‘有便宜不捡岂非傻子’,那肖金水与丁磊举水缸易如反掌,自然是白吃白喝,不来白不来了。
“那张小三却似不明白这个道理,还要与人设下赌局,岂不是自找苦吃。不过,这下好像变聪明了,竟然知道加上条件,也算是长心眼了。”
乔征宇摇头笑道:“我说还不一定,这江湖中能人众多,举起水缸者可以说是多不胜数,只怕那张小三又要输得脱裤子了。”
“哦,乔大哥这么有把握,那我倒想和你赌一睹,也赌这水缸是否有人举起,不知道乔大哥敢赌吗?”灵雀儿兴致忽起,也想赌上一赌。
乔征宇“咦”了一声,道:“你确定,这也敢赌?那好,请问赌注是什么,我就与你赌上一赌。”
灵雀儿想了片刻,道:“这赌注嘛暂时也想不出来,不如先赌了再说,等以后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
乔征宇点头道:“嗯,也好,那我们就接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