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意,你过来。”
顿时,大牢中没了声音,想必两人正在凑耳细语。过了好半会,才听胖衙役道:“嗯,这个办法不错,亏你想得出来。”
瘦衙役道:“这是当然,我们只要按照这个计划行事,我保证洗捕头到时不仅不会惩罚我们,说不定还要表扬你我一番,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哈哈。。。。。。”
“哈哈。。。。。。”两人齐声大笑,甚是得意忘形。
乔征宇听了心中疑道:“这两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低声细语之下,必定没有什么好事。”
正琢磨着,只听瘦衙役道:“你去买点好酒来,快去快回。”便听一阵脚步声匆匆而去。过不多久,随着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来,只听那胖衙役气喘吁吁道:“我回来了。”接着,又听一阵脚步走动,便见两人一起出现在大牢的门口。
“他们想干吗,难道是想对韩湘水不利?”乔征宇的心中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眼睁睁望着他们。
“这下你还不死。”但见瘦衙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随后打开,将里面的一些白色粉末倒入了酒瓶之中,拿在手中摇晃起来。
摇了好一会儿,将铁门打开,与胖衙役使了个眼神,随后一起走了进去。
那铁门半关半开,透过一丝亮光,乔征宇依稀看见韩湘水正躺在那草铺上。被两人惊醒,从地上坐了起来。
那两人走至其旁,瘦衙役笑道:“韩湘水,我记得在二十年前
的今天正是你的生日,这么多年了,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不,我们兄弟也没什么可以表示的,特意买了一瓶好酒作为礼物,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韩湘水听了,却是冷笑了一声,道:“少来这套!这些年来,我在狱中受得苦还算少吗。不是今天饿我一顿,就是明天打骂折磨,要不是我骨头硬,只怕早就去见阎王了。
“哼,你们俩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岂会无缘无故送酒给我。要是我猜得没错,准是你们俩个今天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特意来消遣老夫。”
他眼睛虽瞎,但却心知肚明,一番教训之下,将那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时两人均是铁青着脸。两人倒也沉得住气,并不立即翻脸,忍着性子一句不发。
只过了好半会,胖衙役才呵呵笑道:“韩前辈,你这就见外了。我们毕竟也相处有二十多年了,完全是出自老朋友的关心,这才送上好酒。不错,我们以前的确是对你有些过分,但在这大牢之中,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还请前辈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就当我们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瘦衙役点头道:“不错,我们这些当差的别看表面上那么风光,其实也是闷头草一个,甚是苦闷无语。若非找些乐子自娱自乐,恐怕早也与你们一样,非逼出病来不可。我们以前若是对前辈有不是之处,还请您不要放在心里,想想过去也就算了。”
他两人虽是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极力去讨好韩湘水,但脸上却是杀气腾腾,直恨得咬牙切齿,若非忌惮韩湘水的武功,只怕早就要当场翻脸。
韩湘水听后,沉思了片刻,道:“嗯,看在你们俩个这么诚心的份上,这酒我就暂且收下了。”伸手接过了酒,并不打开饮用,而是放在了一旁。
那两人见他并不喝酒,均是对视一望,不由心急如焚。
过了片刻,便见胖衙役朝瘦衙役做了个砍杀的手势,其意图再明显不过。瘦衙役见了,却是连连摆手,摇头表示不同意。胖衙役见其不同意,不禁眉头紧皱,又是耸肩又是摇头,颇是无奈。
不过,胖衙役并不就此罢手,于是又做了其他的手势,俱是一些害人的法子,但均被瘦衙役一一否定。如此,两人你来我往,不时作出各种手势,所做的一切,便像演戏一般被乔征宇看得清清楚楚。歹毒之心已是尽显无遗,直看得乔征宇心惊胆跳,狂怒至极。
“怎么,你们的礼物我已收下了,你们还不走吗?”韩湘水听他两人并未离去,伸了个懒腰,喃喃说道。随后倒地而卧,显然是准备休息了。
他两人听得,惊得脸色大变,慌乱中立即停止了手势。
那瘦衙役反应倒也快,“哦”了一声,道:“前辈,我们知道你喜欢喝城西的桂花酒,所以才特意跑到城西买来送你。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前辈是不是能喝上一口,也好让我们这趟没有白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