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帆竟因能文能武而备受重用,甚至得到了他所爱的女人,当时乌洛兰的坐骑受惊了,扬蹄四奔,疯狂的场面让人至今心有余悸,他想要去救人,却只是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那个时候,他甚至无比地羡慕陆帆能够有武功,英雄救美人,缘分和苦果便这样种下。
这样……也好,起码她能够得到她所爱的,即便是默默守护也在所不辞,想到这里,于水丞一脸黯然地松开了叶静琪的手,抿着嘴唇,自嘲一笑,透着一股薄凉的味道,毫不犹豫地转身。
犹记得当时一串如铃花般的清脆笑声,令人动心不已,一位身穿红色羊羔服,头戴尖缨帽,脚蹬翻皮马靴的妙龄少女,骑着马,扬手飘着一段绯色纱巾,跑于众马之前,引领族中各少年争相追夺。
这是月氏草原上一项有名的相亲游戏,女子骑马勾纱郎逐,谁能够追到少女手中红纱,便能够得到姑娘的一次约会,约会若成功便可以立即下聘提亲,接受了乌洛兰红纱巾的便是陆帆了,郎情妾意,让他看着颇为碍眼,索性称病不去,也好过心伤,想到这里,心口钝痛,于水丞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其实,我并非不喜你,只不过是你一直把我推开罢了,我想要你伤心,于是答应了陆帆的求爱,可是,你还是不出现……”叶静琪的谎话信手拈来,完全没有当初说谎时的局促和不安。这一世,有着委托人的热情和活泼,让于水丞在“表白”之下脚步渐停,脸颊染上了红晕,明知道她明日大婚,不应该再有牵扯,可为何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那今日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于水丞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可是又偏偏相信了她的话,内心矛盾之极又不能自已。
“今日我听人说有人在找陆帆,称是他的妻子,我不信,于是便亲自出来看看,没成想,竟然真有此事,还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当初你们汉家的婚书,虽说我不怎么认识汉字,但是上面大红喜字和人名还是能认识的,要不你瞧瞧。”叶静琪从怀中不在意地抛出童新兰和陆帆的一纸婚书,扔给了于水丞。
“这,你……他!”于水丞看完了之后语无伦次,扶额头痛。
“看,都怪你,当初不出现在我的求婚上,让我不得已选择了他,现在好了,说不定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少女的娇蛮和嗔怪让于水丞扬起清越的笑容。
“是,都怪我,明日我一定补偿给你一个盛世的婚礼,如何?于水丞嘴角挂笑,这纸婚书你收拾好,我明日一定还你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不会有人来打扰。”于水丞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上瘾了一般,自言自语道:“即便是万劫不复,我也任性这一次。”
“我是真的不喜欢陆帆……”
为了让于水丞相信,情急之下叶静琪竖起手指起誓:“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用你们汉家的方式,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乌洛兰对陆帆绝无任何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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