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辰回妖界后,立马着手了妖界的所有事情,重新整顿一应事物。大封了鸣文、鸣武等一切战死的战将,抚恤族人。还有休朽的狰族,亲自到善姬老郡主那慰问了一番,不过却出现了一点插曲。
“我儿不见尸体,生死未卜,妖帝此举莫不是断定休朽死了不成?”善姬老郡主中气十足,声音洪亮有力。
“老郡主说笑了,本座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感念休朽将军在主界操劳辛苦,抚慰一番。”千辰有礼赔笑。
“那妖帝还是等我儿休朽回来再做“抚慰”也不迟,何必要上赶着此时,真当我夫君早死,狰族无人不成?!”善姬老郡主被自己的侄子休奇扶着,拐杖不停的跺着地面,十分有气势。
“哼,妖帝还是好生请回吧。”善姬老郡主独个儿转身走了,休奇微行了礼,跟上善姬老郡主的步子。
“派出去的有传消息回来的吗?”善姬老郡主的声音听的出来是即担心又焦急,总得知道自己儿子的消息心才能落定。
千奇叹了叹气,摇摇头。
“没有,消息从河蚌地界哪里就断了。”
“休朽是个刚烈的性子,绝不会做贪生怕死之徒!”善姬老郡主对自己儿子十分坚信。
千辰脸色到没什么,还如往常一般,刚出洞口,念心就近了上来。
“宗主何必……”千辰看了念心一眼,又迅速收了回去。
“妖帝何必与那老妇人如此有礼,低声下气还如此的不知好歹。”念心愤愤不平。
“灵蛇一族越来越势单,其余蛇族多对帝位心存妄念,此时更要多争取些外族的信任和支持。不然当初父,”千辰的喉咙动了动,“不然为何鸣文、鸣武还有休朽能在军中当权。”
“是,明白了。”
“彦清还在极北大泽吗?”
“在的。不过?”
“不过什么?”
“山河神居然没来妖界。”
“山河神?来与不来没什么大碍。”千辰此时倒是十分感谢山河神那如山海一般的性子,给自己少了许多麻烦,只可惜彦清没有继承到山河神那般清心寡欲。
幽虚烈狱的天渐渐亮了,虽然如同傍晚,但好歹还能够看清。千灵和祁楚两人都几乎是一夜未睡。没说什么话,直顺着眼前的小道走了,走了约百步,才算是真正进入幽虚烈狱了。
确切的说幽虚烈狱根本不像一座牢狱,却好似凡界人间的坊间街道一般,路的两边都有隔墙,向上一看却不能看见高至何处,十分压抑。且街道狭窄又长,纵横交错,不过十步距离又有岔路出来。
千灵和祁楚两人走到晚上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一直从哪狱口出来一直是选择左边的路,走到一半转来转去,也绕晕了,到了晚上又只能停下。这么兜兜绕绕的一连走了三天,边走边做记号,可那墙刚写上就不见印记了。后三日四季时时变换,一会儿天黑一会儿天亮,一会儿微风适宜一会儿秋风飒爽一会儿又下起雪来寒风凛冽。祁楚和千灵大多数是时候都停滞不前,希望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挫灭下去。转绕了好多日子竟然又回到了那狱门口那条路,不禁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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