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
“我这么跟你说吧,行走江湖靠的不光是武功,还有经验。”
“有道理。那你有走镖的经验吗?”陆三金说。
“我这么跟你说吧。”白敬琪顿了顿说“.没有”
“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只能当趟子手。“陆三金说。
“啥叫趟子手啊?”陆三金旁边的一个男子问,想来这人就是蔡八斗了。
“趟子手就是在走镖的时候在车前大喊‘合吾’有的时候负责趟雷。”陆三金解释道。
坐在旁边的吕青橙一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你敢这么对我姐夫,小心我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坐在凳子上的陆三金顿时吓了一跳,而房顶上的秦天也是吓了一跳。
姐夫?这是怎么回事?他俩不是情侣吗?怎么变成姐夫和小姨子了?
不过没等细想下面就又说话了。
“先别冲动,每一个镖师都是要先从趟子手做起的。你好好干待遇和八斗一样。”
陆三金前一句话是对吕青橙说的,后一句是对白敬琪说的。
“每月三钱,年底双薪,年假十天。知足吧你就。”旁边的蔡八斗急冲冲的说。
“行了,请好吧。”白敬琪好像认命了一样答应下来,起身就要向外走。
“等一下,这位你姑娘贵姓?”陆三金把即将离去的两人叫住指着吕青橙问道。
“双口吕,吕青橙。”
“性别?”蔡八斗接了一句。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哥们,你什么意思?”吕青橙面色不善的向前走了两步,在蔡八斗面前虚晃一掌。
“我没什么意思啊”蔡八斗慌张的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凳子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缺你这份工作啊?”吕青橙边说边向桌子上的一盘花生米抓了一把。
“没呀?”
“那你什么意思?”
蔡八斗也是急了,说道。
“你说话就说话呗,瞎比划啥啊。”
话音刚落,吕青橙便捏住手中的花生米屈指一弹,蔡八斗便一动不动了,看样正是被点了穴了。
一旁的陆三金用震惊的眼光看向蔡八斗。
“哎,八斗,怎么了?”陆三金在旁边慌张的叫着。
“你给人解开,打狗还的看主人呢,你干啥啊你。”白敬琪用又好气又好笑的语气对吕青橙说。
“知道了姐夫。”吕青橙不情愿的解开了蔡八斗的穴道。
蔡八斗刚解开穴道便要冲上去动手。
陆三金见状急忙对着吕青橙说。“这位姑娘,你在我这干我给你镖头的待遇怎么样?”
这话一出,白敬琪可不情愿了。
“不是,不对啊。凭什么他当镖师我当趟子手啊?对,我武功是没他高,但是我也不是废物啊。我跟你讲啊,陆三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着白敬琪便拉着吕青橙向外走去。
陆三金急忙拦下说。
“我让你当镖师但你享受趟子手的待遇,青橙当趟子手但享受镖师的待遇怎么样?出门在外你得听他的,面我给你了,怎么样?”
“好,我要的就是面。”说着白敬琪便和吕青橙走了。
半饷,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恭叔,刚才我给青橙的待遇她告诉你了吗?是镖头待遇,我给你他的两倍,现在镖局不景气等过一阵缓缓我一定给你涨钱怎么样?”
“实不相瞒,自从当初被劫镖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和人动手了,这份待遇我受之有愧啊。”恭叔惭愧的说。
陆三金沉思片刻说。“抱歉,现在的镖局养不了闲人。”
恭叔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步履阑珊的走了出去。
屋顶上的秦天已经想起晚上要发生的桥段了,不禁面露笑容,心想找到混进镖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