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和那个洛玲一过来,就拍响了车窗,把一身泥污的秦如玉抬上了车。
文芳又捡起了躺在雨水中的那几只木鸟,装进皮箱之后,一起坐了上来,将车重新开回了巷口。
一路无话,文芳扶着我,洛玲搀着秦如玉,静静地走回了她家。
刚进客厅,突然,洛玲停了下来,对我们说:“文警官,颜先生,你们请自便。我要给如玉做一下检查,先失陪了!”
洛玲说着,已经半搂着秦如玉,走向了客厅左侧。我这才看见,那里有扇十分不起眼的门,后头似乎是间卧室。
她们一走,客厅就剩下我和文芳,她领着我趴在沙发上,用手按了按我背上的伤口,问:“感觉如何?”
我顿时疼的直哼哼:“别,别按,快松手!”
文芳赶紧把手一缩,我喘了口气,龇着牙问她:“哎,文芳啊,我说你这到底打的什么哑谜?一会儿,说要走?一会儿,又拿刀子剐我的肉......”
“还有,那秦如玉咋忽然间,又变得像个疯婆子似的,穷凶极恶的要搞我?我这脑仁儿小,你倒是给我指点一下迷津,成不!”
文芳好像被我这委屈的词儿逗笑了。
只听见脑袋上传来一连串咯咯咯的银铃声,跟着,文芳故作不悦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怎么,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我闷声闷气的说,不敢,这不就是有点纳闷嘛!
文芳笑着说:“行了行了,你也用不着纳闷了。秦如玉这事,我已经搞清楚了!”
我当下就有些惊讶:几个小时前,你还跟我一样,雾里看花一片迷。咋忽然一下子,就醍醐灌顶,洞悉世事了?
旋即,我立刻想到了那个洛玲,她和文芳单独在客厅待过一段时间。难道说,是因为她.......
这时,文芳也不知道诚心的还是故意的?一屁股坐在我脑袋前,把之前我们罗列问题的那张纸,放在她大腿旁侧。
手指着第三个问题说:“整件事,其实,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只有这一个!秦文,为何要去袭击你?”
我注意力一下被完全吸引住。
这个问题,算是我心中,目前最大的谜团了。
毕竟,我跟秦文无冤无仇,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帮了秦如玉。他就算不对我感恩戴德,也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文芳对此给出的解释是,秦文,是被人胁迫。或者说,是和一个人达成了交易,想要用我做筹码,来换取秦如玉,永远摆脱佛手的纠缠。
而那个人,竟然是秦如玉体内的朝夕蝉。
我听到这里,‘啊’了一声。
文芳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接着往下又说:“整件事情,其实分开来说的话,十分简单,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秦如玉晚宴遭袭,提前激发了羽化状态。出逃后偶遇你,托你带她来云南,想要平稳渡过羽化期。”
“在这个部分中,你可以把我们看成是第一视角,也是我们所亲身经历的一切。”
我点头,这不难理解。
“第二个部分:秦文侥幸逃生,凭借役虫人的身份,混入佛手组织。尾随我们抵达云南,唆使村中老妇,在我用九凤封印秦如玉时,偷袭与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唆使老妇?”我愣了一下:“就是山洞那个老婆子?”
文芳点头,看了眼客厅左壁那扇门:“嗯,是她!”
我也掉头看了过去,奇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那个洛玲告诉你的?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文芳像是很忌惮我提起这个话题,轻描淡写的嗯了下,敷衍了几句,词语含糊的带过了这个话题。
“总之,在这个部分,你可以把秦文当成是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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