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嘴角一弯,道:“出了力的,通通有赏!”
洁净的山水,黛青的瓦房,质朴的笑脸充盈着外来者的故事与行囊,朴素的风味和格调从江岸开始就渐渐体现出来。
慕久久一行人翻越了一座高山,来到一道天险前。这条吊索桥是进入雾江县城内唯一的道路,而从江边一直到这天险的路上的屋舍,只是雾江县的外围,相当于雾江人出行的驿站。吊索桥的另一头常年有人把手,外人根本没有办法进入,正是因为没有外人的干扰,雾江县得以保存几百年以前的面貌。
慕久久走在人群的前面,后面的人举着李晓北紧跟着。她一个娇弱的女子,对这样的悬崖峭壁却半点没有恐惧。她快速来到了桥头,一个围着头巾的男子给她开了门,惊喜道:“慕小姐,你回来了!”
“诶?今天是你执岗?莫非王綦江回来了?”慕久久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精壮的男子,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个男子的身影。雾江县所有的安全防卫都是由王家负责,王家和慕家在雾江县有着同等的地位。而这位精壮男子是王家少爷的跟班,既然他在这,说明王綦江肯定也回来了。
“是的,少爷昨天就回来了。”男子恭敬的回答。
听得这句回答,慕久久的心情瞬间复杂了,她跟王綦江之间的恩怨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
她至今待字闺中,虽说她那个古怪毛病占了大部分原因,但也不得不说也算托了这个瘟神的‘福’。前几年,她这个毛病还没被人发现的时候,她也算个抢手的美女。可每当她相亲的时候,这个瘟神都来捣乱,将她的对象通通赶走,美其名曰配不上她。后来她避开他好不容易处了个对象,眼见着要成了,结果又出了一个男人一碰她就会痉挛的毛病。毕竟慕家也是雾江三大巨头之一,冒着生命危险来应聘的也不是没有,可这个瘟神又来了,大肆宣扬她这个毛病,美其名曰不忍心看着一个个鲜活生命就这样没了。好吧,现在雾江男人,丛婴儿到七八十岁的老头,都见避她如蛇蝎。她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全是‘花’。
想到这里,慕久久陡然抬起手,那个回话的男子猛地一退跌倒在地上,索桥上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平时在他们眼里威严无比的御卫队的大队长,竟然被一个娇弱女子吓得跌在地上,哪怕这个女子是慕久久,雾江县的茶馆也多了一笔笑料,慕久久的英雄事迹也多了一笔辉煌。
“啊——”慕久久对着天空尖叫一声,抓住索绳抓狂的摇动,索桥顿时响起一阵慌乱的喊叫声。
半晌,慕久久似乎发泄完了,她撩了撩散乱的头发,将脸上所有的情绪隐藏,恢复平静,淡淡道:“走。”
穿过天桥,下了山,复行数十里,便可瞧见巍峨的城墙。雾江县虽然是个县,那城墙之上的大字却异样的雄伟大气。
雾江县与其说是一个县,不如说是个独自的城池。虽然县城内也有县太爷,但这县太爷都是雾江人推选出来与当今朝廷周旋罢了。实际的掌权却在慕家、王家与古家手上。慕家掌财,王家掌武,而古家则是负责雾江的一切规则,继承祖规,执掌法权,属于精神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