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的汗?”
贾琮见贾琏来自己院,就忙出来迎接,但也因见贾琏满头是汗,喘着粗气,也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贾琏将双手掌在膝盖上,弯着腰呼气道:“没事!我刚刚想练练身体,所以就跑着来见你。”
说着,贾琏就问着贾琮:“现在王信家的来了后,可还是像以前那样。”
“大不一样了!鸡鸭鱼肉都有了,多谢二哥哥。”
贾琮回道。
贾琏摆手笑道:“你我兄弟,客气什么。”
随即贾琏就让人去把王信叫来,嘱咐了一番后,才回了自己院子。
午饭后,贾琏就让人把贾蓉叫了来。
“叫你来不为别的,这一包药丸,是你从王善保的药铺里抄来的,本是大老爷昔日用来助兴于房中事的。王善保那姨表兄第说,是最后一包,但我想着这玩意儿到底于身体无益,我也需不着,何况我见先老爷颇为痴迷此药丸,只怕也说明这药丸颇有致瘾性。所以,我认为此药是留不得的,特地交给你,你让人去把他处理掉,不可再留在世间害人。”
贾琏对贾蓉说道。
贾蓉倒是有些好奇地看了这些红色丸药一眼,问道:“二叔,这药有多助兴?”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反正你大老爷生前能因此药从早到晚做那事,我去问安时,常常因此在外面站一个时辰才见到他老人家。”
贾琏说着就又对贾蓉嘱咐道:“你可别去吃!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没有销毁他,甚至在吃这药,或者拿去给别人,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人!”
“侄儿怎么敢吃这药!”
贾蓉笑着回道。
“不敢就好!”
贾琏说后就问着贾蓉:“对了,你府里的焦大现在在做什么?”
贾蓉不由得问:“二叔突然问他做什么?他现在在府里不过是做些送人和搬东西的活,不过,除非没其他人可以安排,老娘和我们也不会安排他,此人脾气古怪,乱说话,又好酒。”
贾琏问:“我听说他是跟着你们太爷出过三四回兵的?曾在关外那次大战后,还救了你们太爷回来。”
“那次是多亏了他,太爷才得以回来,但要不是这样,谁还会留他在府里。”
贾蓉回道。
“你去问你父亲,把他送给我任长随,问他愿不愿意,我需要他。”
贾琏回道。
贾蓉感到意外:“二叔要他做什么?不是蓉儿多话,他跟在二叔身边,二叔到时候做一些不能让婶子知道的事会很不方便,他那张嘴不饶人,主子在他眼里,也是随口就训的。”
“扯你娘的臊!我有什么事不能让你婶子知道的?”
贾琏骂了一句,就道:“你只管去问,横竖我有我的安排。”
贾蓉只得答应了一声:“这容易,我们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早就巴不得他离开!我父亲没准还会因此谢二叔您呢,这样省得将来还有个比主子还体面的奴才管着他。”
贾蓉说后就拿着这药离开了贾琏院。
不多时,焦大就来到了贾琏这里。
贾琏只见他穿着一双草鞋,裹着一件麻布补丁衣,干瘦黢黑,半醉不醒地摇晃着两斑白的手臂,就挥手扇着冲鼻酒味,问道:“焦大,你这酒明显喝了不少,还能说话吗?”
“小的焦大见过西府二爷!”
焦大抬起两看似绵软无力的手,朝贾琏晃了晃。
嘭!
一声响动传来。
“咯咯!”
躲在屋里的丫鬟们皆偷笑不已。
贾琏不得不亲自走过去,将如烂醉如泥的焦大从地上搀扶到石凳上坐下。
焦大因此说:“二爷勿怪,才得到蓉哥儿说你要见我的消息时,我正在喝酒勒。”
“倒是扰了你酒兴。”
贾琏笑说道。
“没有!”
焦大把手一挥,就打了几个隔,接着锤着胸口道:“二爷有话,只管问。”
贾琏问道:“当年,你随东府太爷去关外伐女直的那场大败,你可还记得具体?”
一听贾琏问这个,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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