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玫瑰露,你拿回去尝尝,调理身体。”
王熙凤只得跟着去了。
邢夫人见此冷哼一声就转身走了。
……
贾琏这里刚听焦大说完女直,也就是建虏的事。
但焦大才走没多久,他就见王熙凤从院门外出现,且突然提起百褶裙,朝他跑了来。
“二爷!”
贾琏见她迎面跑来,头上步摇闪动,媚眼里挂着泪,朱唇咧出贝齿,楚楚动人,其后还跟着俏平儿、艳丰儿,也就直接抱住了她,且在原地转了几下,笑着问:“怎么了这是?”
熙凤含泪笑着说:“婆婆今天为我说话了!”
贾琏听后大约也猜到了缘由,抚着她的背道:“想必是那五百两银子的功劳。”
“也肯定是因为二爷您在太太面前说了什么。”
王熙凤嘟着嘴,带着三分娇俏之色,看着贾琏道。
接着,王熙凤则转身还从平儿手里接过一用琉璃瓶装的玫瑰露来,亮在贾琏面前笑说了缘由,又道:“你看这玫瑰露瓶上的鹅黄笺,是进上的贡品!太太今日舍得给我一瓶,自然是因婆婆替我道了不平。”
贾琏刮了一下她的琼鼻,接过玫瑰露,细细看了一眼,笑说:“这样才好!她们越不和,我们就能越舒坦。”
“太太唤二爷过去。”
这时候,一丫鬟进来说道。
贾琏听后不由得王熙凤说:“想必还是为今天问你这事。”
王熙凤点头,突然看向贾琏道:“虽说这玫瑰露是好东西,但今天这事让我明白,二爷你说得对,我们得培养自己的人,趁着府里现在还需要我们,我们得预备着将来不被卸磨杀驴。”
“你现在想明白了就好。”
“如果说贾府是一艘船,而我们又下不了船,那就只能让这船一直被我们掌着舵,而不能让他撞毁或沉海。”
贾琏回道。
熙凤点头。
“丰儿!”
王熙凤突然回头唤了一声。
“奶奶!”
丰儿走了过来。
王熙凤道:“以后你就是二爷的通房丫鬟,为二爷屋里人,月钱先提为二两,等二爷丁忧结束,我再告知于老祖宗和太太,到时候再同房。”
丰儿因此跪了下来:“谢二奶奶恩典!”
贾琏这里则只是笑了笑,然后来了王夫人这里。
铿!
贾琏刚来到王夫人这里,就听到摔茶盏的声音。
“她想做什么!”
“真以为琏儿中了状元,她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她也就跟着由从夫变成从子了,倒真是贤妻良母呢!”
“合则我就是恶毒姑妈无情婶娘?”
“她一个续弦的,也不看看琏儿是不是她的种!”
接着,贾琏就听到王夫人这些抱怨声。
贾琏还是第一次听到王夫人这么气急败坏地说话。
这时候,金钏儿已经收拾了一盘碎瓷片出来,且见贾琏在外面,便莞尔一笑。
贾琏则先喊道:“太太!琏儿来了。”
“进来吧。”
王夫人声音柔和下来。
贾琏因此走了进来,就见王夫人已经静坐在室内,捻着佛珠,问:“刚才可有听见什么?”
“未曾听见什么。”
贾琏说着就道:“刚刚凤丫头回来,看见了太太赐的玫瑰露,谢太太。”
王夫人微微一笑:“我今日。”
“老爷回来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金钏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