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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贾琏回了一声,又道:“但陛下,臣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我大康现在没有必要大规模训练轻骑兵,大规模训练轻骑兵只适合对付蒙古人,我们也应该大规模训练骑马步兵,以火器优势克制建奴的箭术优势,毕竟胡畏中华者,火器也!何况,朝廷现在也需要这种方式吸纳大量流民入伍,进而避免更多流民变成流寇。”
“朕知道你让孙传庭正在旅顺一带这样做,开辟所谓的第二战场,朕也是准了的,至于你们谁的理念更好,就留给时间吧。”
承宣帝道。
“陛下说的是,但是只希望大司马不要扣留陛下允诺的钱粮才好。”
孙绍祖道。
贾琏冷笑起来:“你觉得敝人会因两百万两银子、一百万石粮而置大康社稷于不顾?”
“孙卿,你不必担心,蓟州伯的确不会这样小器,这些钱粮对他而言已不算什么。”
承宣帝帮着贾琏说道。
孙绍祖突然有种自己被承宣帝和贾琏二人鄙夷了的感觉,似乎自己在这两人眼里是个乡巴老,连两百万两银、一百万石粮都看得那么重。
孙绍祖不由得心道:“娘的,朝廷现在在贾琏这厮的变法改革下,看样子是真的阔绰了。”
“是,臣告退。”
孙绍祖回道。
“你先去吧,贾卿,你先留下。”
承宣帝说了一句。
于是,孙绍祖便离开了大殿,只剩下贾琏和承宣帝。
承宣帝突然拉下脸来,捏着手里的短刀:“朕恨不得也像你一样,抽他一下!”
“陛下既如此说,何不现在就下令,将他乱刀砍死,何必隐忍?”
贾琏道。
“将他乱刀砍死,岂不就要直接逼辽东诸将门投建奴,使我大康尽失关外之地。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明白!”
承宣帝回道。
“臣明白,但在臣看来,这样迁就他们,关外之地还是会尽失,只是时间要久一点而已。”
“根子上要解决这样的问题,不是迁就他们,而是将属于朝廷自己的军队派到辽东去,解决辽事。也就是臣给陛下说的军队国家化,利用朝廷可以集中力量进行大规模军械生产的优势,编练大量步甲,同时集中力量进行大规模船舶生产,编练大量水师,以水师运兵运兵于辽东金州、复州、盖州,在这一带陈兵移民,一边恢复金、复、盖三州生产,一边步步推进,早晚平定辽事。”
贾琏说道。
承宣帝道:“朕又何尝不知道他们只想养寇自重?但你说的法子,朕不确定是否一定有用,朝廷也不能只把希望放在你贾琏身上,这样对朝廷对你都是好事,你明白吗?”
贾琏听后,知道承宣帝这样说的意思,便道:“臣明白!但臣建议,把给辽东将门的一百万石粮食还是折成白银,宁肯让他们自己拿银子去从商人手里买,也不能直接给现粮,臣担心他们故意把粮道暴露给建奴,然后让建奴把粮食抢走,进而完成和建奴间的粮食交易,从建奴手里赚取大量白银,然后又以士兵哗变、辽东无粮为由,找朝廷索要粮食。”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