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
她怎么和自家父亲说的……单清澄耐不住心里对温文的思念,只是简单的说来给温文贺新年罢了……单父自然是猜不到单清澄心底的小九九,想到温文救了单清澄一次,便应头答应,让她好好给温文道谢,毕竟救人一命的恩情不是那么容易报的。
单父永远都想不到,这一报恩,竟会是自家女儿以身相许。
拿了房卡进门,温文正要说什么,就见单清澄落荒而逃似得闪身进了浴室,留下一句:“我上洗手间。”以及站在门口不明所以的温大校长。
温文后知后觉的想到单清澄是因为来陪自己过年而羞涩了,才轻声笑起来。她把带来的衣物挂好,开了空调站在床边四处观察起来。很显然,温文开的是大床房,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开两个单人床便宜了送羊入虎口的单清澄。室内卫生还不错,温文点点头,耳尖地听到浴室里传来洗手的声音,她想到酒店浴室一般的构造,飘然走到浴室前,轻轻推了推门,果不其然没有锁。
温文调整好脸上的神情,淡然地推门而入,镜中单清澄嗔目结舌的表情一览无遗,她心底笑笑,自然地走到单清澄身后,两只手伸到单清澄面前,握住一双正在搓洗手液的手,轻然道:“我也要洗手,单老师人这么好,借我一点泡沫吧。”
单清澄愣头愣脑地睁大双眸,看看镜中自己仿佛是被温文圈在怀中的姿势,再看看缠绕在一起的四只手……
额……
“怎么了,单老师不会这么小气吧,借我洗个手都不可以吗?”温文眼底浮现的笑意更甚,她为难地皱了皱眉,说,“那我帮单老师洗手当作是回报好了。”
湿滑的双手握着单清澄的两只手相互摩挲,温文饶有兴致地举着她的一只手到两人眼前,拇指细细地柔弱她温柔的掌心,再从掌心滑到指尖。只见温文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单清澄的手掌向上,将她弯曲的五指推指,再一偏,准确无误的见缝插针,五指交叠紧紧相握。
水滴顺着手溜进衣袖,双眼涣散的单清澄被手腕微凉的衣袖唤回心智,她望着眼前交叠的双手,又是一阵脸红心跳,不安地挪了挪身子。
温文似是察觉到单清澄的变化,收起嘴角的玩味,开了水龙头测了下水温,再牵着单清澄的双手仔仔细细地冲掉两人手上的泡沫,看着镜中单清澄窘迫的神情,温文还是没忍住轻笑一声。
不笑倒好,一笑将单清澄的羞赧全数勾出,她从温文的怀里挣扎出来,转身瞪了温文一眼,不管手上的水渍双手拍到温文脸上,还胆大包天地揉了揉,忿忿道:“臭流氓!”
说罢,她便逃之夭夭了。
流氓?
温文眯眼盯着镜中的自己,她是流氓?顾不得脸上的狼狈,温文反倒是愈发开心的笑了。
她洗好脸和手出来时,单清澄正站在窗户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饶是她们从零点见面起到现在,t市的天空依旧烟花不断,时间根本抵挡不住人们对新年的迎接。
“单老师喜欢t市吗?”
“嗯?”单清澄循声望去,只见温文一本正经地靠在窗户的墙边,充满玩味的笑颜正紧紧盯着自己,“喜欢。”
这是迎接温文降临的城市,所谓爱屋及乌,她是喜欢的。
“单老师可记得我带你来这之前说的话?”
“嗯?”
见单清澄眼底的清明,温文起了玩心,指了指单清澄道:“小红帽。”遂又指了指自己,“狼外婆。”
说着,她便步步逼近,故意把后四个字的音拖长,“吃干抹净!”
单清澄俏脸一红,快步跑到床边拿了枕头砸到温文身上,嗔怪道:“臭流氓!”
“哦?”温文别有深意地挑起眉,去追单清澄的同时顺手拉上窗帘,“我若是不按单老师所冠的名号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单老师给我起的称呼了。”
本就不是很大的房间单清澄再怎么和温文嬉闹终究是躲不过她的穷追不舍,不多时,单清澄盈盈一握的纤腰被温文环住,在温文家楼下的那一份悸动又涌入温文的大脑,她紧盯着面前因打闹而面色红润喘着粗气的单清澄微微眯起眼睛,“单老师。”
“嗯?”
“新年快乐。”眼盯一抹红润,温文低沉下嗓音,“还有,新年礼物。”
音落,唇贴,彼此的唇瓣厮磨得难舍难分,不知是谁的热情烘热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