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会出现太大乱子,也就是说,还是会引起不小的震动。
也是,上古传承,可是难得的机缘,不动心的是傻子。
景黎看向苍麒,“师兄,等传承出世,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自然。”
“也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传承。”照一般的套路来说,不是个秘境,就是个什么大能留下的宫殿之类,就是不知道进入的要求是什么了,小说里的类似情节,大多都是进入者有修为限制,或是需要什么什么钥匙,不知道那个即将面世的上古传承是不是也是如此。
景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师兄,那些人杀了那些高阶妖兽,为什么全都这般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添麻烦吗?”
“那些妖兽被阵法所伤,那些人趁机斩杀妖兽之际,就已落入阵中,迷了心智。之后所为,不过是按阵法的意思,将消息传遍开去,引得众人前往罢了。”
布阵之人既然留有传承,自然不会让自己所留泯然于众,那些被人所眼热的高阶妖丹,对于即将出世的传承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不过是布阵之人将人吸引过去的手段。
听苍麒这么一说,景黎对于那个传承更加好奇起来。
如果,到时候出现的是个秘境,他身上有挖宝系统的存在,想要找到好东西,应该不是难事;不过首先,他们得有办法进去。
万一到时候要求是金丹修为以上者才能进入的话……想想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苍麒:“?”不明白景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换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些什么。
景黎很是忧伤的提出自己的担忧,然后……
“从来只听说存在上限,没听说过下限的。”苍麒嘴角带笑,语气却有些薄凉,“不自量力者自来多如牛毛。谁又会多此一举的去设下门槛,将其阻拦。”既踏上修行一途,前路皆掌握在自己手里,明知道去了是送死,却还是被机缘给冲昏了头,这样的人,又有谁会在意。
“既然想要得到些什么,必然就得先付出什么。”
这话还真没法反驳。
真有一个天大的机缘放在面前时,即使知道凶险万分,能保持理智的,也只有少数人。
现场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景黎捏着杯子,有些出神。
苍麒看他模样,伸指轻弹了下景黎的额头,好笑道,“怎么发起呆来?”
景黎回过神,捂住额头,神情无辜,带着点茫然,“我只是在想师兄刚才的话,在想,若是我的话……”
他应该还是对自己的小命更看重一些,这里可不再是游戏,重伤之后还能复活,血条清空,就是真的扑街了。
所有才会对于那些不计后果,一心往前冲的人,有些困惑,命都没了,再好的机缘又有什么用?
“若你也想像那些人一般上赶着去送死,我就打断你的腿,关到思过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明明对面坐着的人笑的一脸温柔,景黎却忍不住一个激灵,干笑道,“我怎么会那么想不开,师兄多虑了。”
说到思过崖,景黎忽然想到,那日在柘方府他与闻人异、白蔻大打出手,被苍麒罚关思过崖,不过后来却因为一回宗门就被明玄叫走,之后又直接闭了关,禁闭一事,就此不了了之。
等他想起,已经和苍麒一起坐在青鸾背上,在前往栖阳城的路上了。
不过,自己忘了,难道苍麒也忘了?
景黎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偷偷抬眼去看苍麒,“大师兄,那个,思过崖……”
苍麒拿起杯子送到嘴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这么想去思过崖?”
景黎立马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谁要去那里数蚂蚁啊,他又不是闻人异。
想到闻人异,景黎忽然想到之前在巷子里的事,苍麒当时把闻人异和那个女的放走,该不会是真的相信那两人的鬼话吧?
“师兄,你真的相信,闻人异和那个魔族女子无关?”当时因为怕被发现,他偷听时并未放出神识,只隐约听见了大概,但司嫣对于闻人异的亲昵,还有递过去的玉匣子,却是尽收眼底的。
“我看那女子粘闻人异粘的紧,怎么可能像他们说的那么无辜。”唔,说起来,闻人异不是和白蔻是一对么,所以,那个魔族女子,是在挖白蔻墙角?
苍麒闻言轻笑起来,“他们说什么,难道我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