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太太的脸色一直不大好,服侍的丫头们个个凝神屏气,留神着举止,怕被太太寻了什么错处一顿责罚。
杨县丞回来后,进到一脸快下雨的杨太太,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而后笑得色迷迷地去给她揉肩膀:“太太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地惹你生气了……”
“气死我了,大人……”杨太太拧着眉,嘟着嘴,“平日里,石大柱和秋葵家的那两个婆娘见着缝的往我这边钻,现在,你瞧瞧……”
杨太太气得直发抖,紧裹的胸衣挤得胸前**大好,随着高低起伏一颤一颤的,杨县丞咽了咽口水,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部位。
“嗯,石大柱和秋葵最近也不太对……”杨县丞的声音阴阴的,手却顺着肩膀慢慢往下滑。
“大人,这样下去不行的,以前谁不知道你是新央实质的大老爷啊!现在呢?”杨太太随着某处传来的微微刺痛感,颤栗地闭上了眼,一脸舒服。
“哼!”杨县丞听完杨太太的话,手里的力道一下子落重了,痛得杨太太睁开了美眸,抬头见到杨县丞的冷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不就是看着沈莳之是许知县的大红人吗?以为我要走下坡路了……”杨县丞咬牙切齿。
“大人,那沈莳之真不是个东西,这次宴会名单,他家的那个周氏又跟我抢风头,你知道的,以前哪一年不是我直接拟好了名单呈给知县太太,然后知县太太照着发发帖子就行了,现在可好,让她和我两人举荐,呸,凭她也能跟我平起平坐吗?”杨太太气得肝疼,眼角处细纹都爆出来了。
杨县丞低头,正好落在那些细纹处,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瞧好了,他讨不了好!以为仗着许知县信任,是同乡,又有通家之好,就想盖过我一头,还是嫩了些!许知县是上头有人,你沈莳之算什么?不就是个商户吗?哼,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有苦说不出……”
通家之好?杨太太听了诧异,同乡她是知道的,许知县和沈莳之都是临安人,但这通家之好是什么意思?
见杨太太一脸好奇,杨县丞凑在她雪白的脖子边细细低喃:“他们沈家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了许家,给许知县长房的侄子做了填房!”
填房?杨太太忍着脖颈处传来的酥麻,气息急促地娇喘着:“商户女许给许家子做填房!那可是高攀啊!”
“高攀……”杨县丞不屑一顾,“那位大侄子是个身患重症的瘫痪之人,前前后后一共娶了四位妻室,个个都熬不过几年光景就早早去了,沈家的女儿嫁进去的时候不过才十六岁,是个有名的美人,成亲至今不过两年,据说如今已经老得就像是四十多岁的妇人,面如缟素……”
“啊?这怎么回事?”杨太太听出了猫腻,瘫痪之人,折腾了几任妻室,怕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怪癖吧?
“他不能人道,又喜欢美人,见老婆年轻漂亮,心里就又恨又妒,成亲不能圆房,元帕就没有落红,他为了怕家里人议论,就刻意让自己的贴身小厮糟蹋新婚的妻子,那些个妻子被凌辱了有苦难言,哭闹不休,却又没有人施以援手,坐实了妇人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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