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贴到他耳侧,笑道:“三郎的笛子妙得很啊,难怪你随身带着。”
裴长淮才知那是何物,只觉那些风雅尽数被赵昀毁去,一时又羞耻又愤恨,“赵昀,你简直、简直下流!”
赵昀笑得不行,吻着他发汗的后颈,说道:“好极了。混账、畜生,如今再加一句‘下流’,你越来越会骂我了。”
听他不以为耻,裴长淮拿这厮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实在不喜趴着任人玩弄,正要翻身,赵昀却一下抽出那玉笛,笛身磨着内壁,慡得裴长淮头皮一麻,浑身狠狠打了个哆嗦。
赵昀双手掐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令裴长淮半跪起来。后庭显露无余,那里早被蹂躏得色泽艳红,xué口轻张,赵昀握住庞然硬烫的阳物,抵入他臀缝,而后一贯到底。
裴长淮被顶得腰一挺,皱眉呜咽着,湿软的内壁不住地绞吞着那物。赵昀低下身,伏在裴长淮的背上,抬手拢住他的下颌,迫使他转过头来缠吻。
一吻毕,赵昀轻促地喘了两声,说:“我们第一次也是在这里,这个姿势,你跟我说,没人敢这样对待你。”
以如此屈rǔ的姿势,让堂堂正则侯跪着承欢。
可越是如此,赵昀就越要这样对待裴长淮。
除了他赵昀,没有寒梅,没有初雪,没有别人。
赵昀又重又狠地抽送起来,次次齐根没入,裴长淮被他压着,手脚提不上力气,给他这样的狠肏,疯狂的快意一下蔓延四肢百骸。
“嗯……啊……”
裴长淮哑声呻吟着,双腿都麻透了,随着赵昀越来越快的插弄,肉体撞得啪啪作响,水声黏腻,裴长淮看不见,但这些声音入耳,yín靡得令他难堪。
赵昀不忘探手握住裴长淮的性器,在那顶端不停地前抚摸捻转。
裴长淮一前一后受着双重玩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廉耻,什么自持,都顾及不上了,全然沉浸在欲望当中。
“嗯……嗯……啊……”
赵昀寻着那敏感之处顶撞,裴长淮的呻吟一下变了调,双股打起颤来,没多久,铃口处疾she出一汩汩透明水液,竟还不是阳jīng。
裴长淮从不曾慡到这般滋味,也不知男子竟会被肏到失禁,赵昀令他碾转在耻rǔ与欢愉之间,仿佛尊严全无。裴长淮的泪水浸湿蒙眼的白纱,浑身战栗着,后背尽是热汗。
赵昀放缓了力道,却也没撤出身来,仍浅浅地插着,裴长淮低吟,身下断断续续淌出jīng水。赵昀扳过他的脸,纠缠着他的嘴唇深吻了片刻,方低声道:“还不够,是不是?”
裴长淮檀口微张,像是失了神,四肢瘫软如水,回答不上赵昀的话。
赵昀在他臀肉上掐了两把,痴魔一般地吮去裴长淮肩膀上的汗水,道:“三郎,叫我声哥哥。”
——
还有一次。一次吃个够。
不叫声哥哥不继续了(?)
第59章玉笛引(五)
赵昀进得又缓又深,故意在裴长淮后xué中来回碾磨。快意如绵延不绝的làngcháo,一波接着一波淹没上来,裴长淮呼吸都快没了力气。
“不肯唤哥哥,叫声‘夫君’也好。”赵昀捏着他的臀,大进大出了两回,喘声道,“叫啊。”
裴长淮被肏得欲生欲死,秘处越发缠紧赵昀,竟跟舍不得他抽身似的。身体上沉沦情欲已令裴长淮引以为耻,口头上自然不肯再让赵昀占一分便宜。
见他怎么都不肯叫声好听的,赵昀也不再qiáng迫了。方才裴长淮吞下他的阳jīng,赵昀看着那景色无端香艳,心热口焦,这会子只嫌怎么疼爱裴长淮都不够,哪里还舍得真惹他生气?
“那换我叫你。”赵昀手肘撑在裴长淮两侧,俯下身与他紧紧相贴,张嘴衔着他的耳尖,唤道,“好哥哥,三哥哥,昱哥哥……”
每唤一声,便沉沉地往深处挺送一回。
裴长淮哪里禁得起他这样撩拨,身下舒慡,脸上却热辣,一时轻怒道:“赵揽明,不准乱叫,唔,唔,嗯……”
他存心使坏,直gān得裴长淮话不成句,又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明知故问道:“没听清,夫君不准我乱叫什么?”
这一声夫君喊得裴长淮脸皮都快烧穿了,心下苏软得要命,更莫说再去恼他。
眼见裴长淮一对耳朵迅速红透,赵昀不禁笑出声来,不再继续调戏他,握着裴长淮的肩膀,将他翻身过来正对自己,一手托起他的臀,再次挺入。
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到底,裴长淮一下灵犀灌顶,连头发丝里都透着畅美。被绑起来的双手下意识抵在赵昀的腰上,唯恐他入得更深,自己经受不住。
赵昀抱着他往复顶弄,既狠也深,一下一下顶在那要命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