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事情对不住人家。所以,他想请你作陪。”
“行,你去吧。我知道了。”
传令兵走了。李冒脸色一冷,轻声唤道:“李敢,你来一下。”
一个年约三十岁,长得精瘦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李冒的堂弟李敢。正是他,昨晚飞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了几把大火,差点让文奎一行葬身火海。
“哥,我都听到了。”李敢目露凶光地说道:“那钱老头是不是想拿我们开刀了?”
李冒长叹一声:“我这心里七下八下,两只眼皮都不停地跳。妈的,这老头再傻,也不会选在自己办喜事的时候下手吧?”
“哥,你别太书生气。那老头能坐上第一把交椅,能是个善茬吗?再说,你没看见他把那个文奎一个人叫去府上了?或许,中午这饭局,正是他们密谋设下的圈套呢?”
李敢说出了李冒的第六感觉。这种感觉隐隐约约地在他内心浮现,但并不清晰。现在经李敢捅破,李冒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千万别以为老头子过六十岁不会杀人。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乃兵家常用之法宝!
想到这,李冒拿起桌上的宝剑,又摘下了墙上的火枪,大踏步向门外走去。山后面的操场上,第一大队三百多人正在那里操练......
晌午时分,李冒来到钱氏府邸。门外两个看门的卫兵已换了装备,不是常用的砍刀,而是火枪。
一个卫兵拦住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二当家,大当家有令,来客不得携带武器。”
李冒把随手带来的宝剑和火枪一并交了出来,冷笑道:“还要不要搜身?”
“不用了。进去吧。”
此时,宴会厅一派谈笑风生。
钱世财坐在首坐,文奎坐第二。李冒诚惶诚恐地走进来,别无选择地坐在第三个位置。奇怪的是,钱世财和文奎只顾自己说笑,直接当他是透明的。
真是奇耻大辱!
李冒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有埋伏,内心还算有了一丝安稳。
正在这时,钱世财开口了:“老二,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文先生来了,也不先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文先生是代表王知府的?前些日子,我们送请贴,记得当时你也在场,王大人可是说得清楚明白,他要是没空来,会派代表来。”
李冒不由额头布满了黑线。究竟是谁没礼貌?难道当老二就这么亏吗?
他强按捺住内心的怒火,躬身向文奎致歉:“大哥批评的对,李冒向文先生赔个不是。”
钱世财冷幽幽地问:“老二,你刚才去了后山?”
一股凉气从后背冒出来。这个老狐狸,已经把自己的一举一动给监视了!记得当时去后山的时候,李冒只带了李敢。而李敢是李家的人,他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老大,我刚才是去了后山,主要是检查一下训练情况。”
钱世财转怒为笑:“老二,别紧张。我也知道老二很难当,想出人头地,上面又有人压着,长期说话不算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退隐。你耐着性子等,连多等几天都不行吗?”
“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钱世财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把话说得再明白一点吧。告诉我,昨晚那场火,是不是李敢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