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丝不祥的预感袭来,山豹提起马刀就冲了出来。
砰!
枪响了。山豹看见一道火光闪亮,紧接着他家的狗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这时,山豹看清楚了,阿全带着两个陌生人找上门来了。
“山豹,人家找上门来了,快把那两个姑娘放了。”
山豹仗着自己有武功,手里还提着大马刀,向阿全喊道:“阿全,你竟敢出卖老子,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这两姑娘,我一个人要了,你也别想了。”
苏北直接冲向房间,让文奎留下来和山豹纠缠。山豹看见苏北往里闯,抡起马刀就砍。文奎一甩手,枪响了。
子弹钻进山豹的手腕,把他的手腕打穿,马刀掉在地上,发现一声沉闷的响声。站在一旁的阿全这下子知道什么叫“枪”了,不用挨近敌人身旁就能要了对手的性命。
砰!砰!
文奎连开两枪,打在山豹的两只脚上。
“你小子不是会轻功吗?今天就废了你!”
一向被老实本份的阿全视作“战神”的山豹,眨眼间功夫就跪倒在自家门前,连站都站不起来。就在半个时辰前,他还在梦想着今夜的“洞房花烛”。
这时,苏北从房间里把李妙和罗艺扶了出来,李妙丢掉的鞋子又重新穿在脚上,恨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踢在山豹的脸颊上。噗,鲜血和牙齿混在一起喷了出来。
此时,山豹对阿全恨得咬牙切齿,怒道:“阿全,你敢出卖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全家!”
文奎伸手在山豹脸上拍了几下,说道:“你敢动阿全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下辈子都没办法做人。”
“苏北,把这小子弄走。把他的皮剥下来当鼓打!”
“是!”
苏北从屋里找来一根麻绳,把山豹捆得结结实实,嘴巴堵上,然后对阿全说道:“你来背他。他的两条腿都断了。”
阿全面露恐惧地问道:“你们是哪的?真要把他弄走啊?”
苏北上下打量了一下阿全,觉得这小子真是实心眼。山豹已经恨不得杀他全家了,他还在担心山豹的安全。
“实不相瞒,我们是黑水寨的。这位就是我们黑水寨的大当家。这两个姑娘是我们的义妹。你们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劫黑水寨的人。山豹不死,天理难容。”
听说对方是黑水寨的,山豹嘴里依依呀呀,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阿全直接吓得两腿直打颤,脸色煞白。看来黑水寨也是声名远扬。
阿全在前面带路,顺着下山的一条羊场小路,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他们才来到大路。
临别时,文奎拿出十两碎银,交到阿全手上,说道:“这些银子算是给你家大黑的赔偿。你给我记住了,做人要走正道。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变成一个死人了。还有,你那瞎子母亲,一定要好好孝顺她,不得有丝毫怠慢。知否?”
阿全跪下磕了几个响头,也不管山豹死活了,夹起尾巴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他们回到杜记米店,李敢和杜新汇已经等急了,找人的人直到天黑还没有回家,怎不让他着急?文奎的马背上驼着一个麻袋,又看见李妙、罗艺两个人回来了,李敢猜出了结果。
他问道:“抓到凶手了?”
“这个是主犯。那个从犯家里有个老母亲,而且认罪态度好,我们把他放了。这个人带回去,好好地审,他一定干过不少缺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