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师傅叫的体内热血沸腾的我鼻子默默流了一条杠。
不知是否是幻觉,我只觉隐约在心中听到有个声音在默默道:您收到来自徒儿白敛的精神会心一击,hp归零。
“师傅……”可惜小黄莺丫头是个不懂事的,她阴阳怪气地重复了句后把目光全部转移到我身后,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质疑……和鄙视,“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啊?还有我怎么就成她师姐了!你当过我师傅嘛?入门礼都没给发一个呢?”
“这……”刚想解释的我猛然间想起某件事就是画风一转,继续怒嚎,不过声音轻了点“这关你什么事啊!还是赶快给我解释下你方才说的那件事吧,那幅画可是真丢了!?娘的那可是我答应千桦那死变态的东西,老娘要是不给个解释,他估计能不吃不喝杵我这哀怨的死盯着我几百年!”
“……你冷静。”
“冷静个毛线啊!”
“……你淡定。”
“淡定个毛线啊!”
“你……”小黄莺似是找不到话说了,她叹口气把我扶到椅子上,“可是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没什么办法,千桦上仙虽然……嗯,性格是有点那啥,但是除了道歉外这也是没法子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应该争对那黑风吧!”
“……黑风?”
听了这么一席话,坐在椅子上的我也逐渐平静了下来,“这个我在云岚山脚下似乎也遇见过,不过……”
不过后来也证明,那股风其实就是徒弟太饿了偷了我俩包子而已……
“你也遇到过!?”小丫头此时还不知道我徒弟的来历,闻言后她就开始如老妈子似般的碎碎念,“那可就更不得了,要知道这云岚上的结界可是很强大的啊,很闯进来的人一定不简单啊,不简单的人就一定很厉害啊,很厉害的人一定有目的啊,有目的的人一定……”
“打住!”我不耐烦地截住了她的话,“还是说那阵黑风吧,你确定那是个人嘛?”
“嗯……”小丫头思虑片刻道:“隐约能看到人形,有魔气,是个成年男子,似乎挺帅的。”
“哈?”我怒,大怒,“你连人形看到的都是不确定的隐约,竟然还能分辨得出对方帅不帅!”
论女妖精的花痴病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这死鸟活该被那树精拐走啊啊啊啊啊!
不过……其实这也侧面的洗掉了我徒弟的嫌疑
。
默默地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那软嗒嗒的徒弟肿么可能有害呢~
“咳咳……咱们还是来说些其他的吧。”被我严重鄙视地小黄莺握拳干咳几声后不自觉移开视线,脸上还有点微红,“你还记得上古魔尊苏夜眠嘛?”
“苏夜眠?那个在大战中强大到没朋友,结果被眼红的天帝拉了一堆羡慕嫉妒恨他能力的各界王侯给群殴封印的那个魔尊?”
“嗯,就是他。”小黄莺神秘兮兮地小声道,仿佛在与我讲个偌大的秘密“听说他最近醒了!”
无语的我:……真是个好大的秘密啊
不由得欲哭无泪:“所以说这关我屁事啊,群殴他的又不是我,没事跑我这儿还只偷我一幅画干啥!”
虽然那幅画很重要,但那也只针对千桦那死变态来说比较重要,跟那位魔尊有几铜钱关系啊!
“可是你忘了你云岚山的结界就是在那场大战后捡的那位魔尊的东西嘛?”小丫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既然是自家宝物当然得好好保管啊,况且人家刚苏醒,可能立马就无负面状态的恢复到强盛时期嘛?也许这只是人家第一步来踩踩点的。”
“……”
的确……
而且简直就是细思极恐啊!
没错,这云岚山的结界的确是那场大战后的产物,而我也是从那刻开始,开启了我慢慢的捡垃圾之路,因为那魔尊力量浓厚的原因,数百年来还真无一个神魔鬼怪来叨扰,如若真的出现他人侵犯的条例,除了比这位魔尊更强大的怪物外,好像也只有他本人这个缘故了。
至于我徒弟,指不定是在迷糊之间蹭了对方的便宜偷溜过来了。
急躁的我站起身后焦虑地绕着屋子团团转:“如若真是如此,那便是太糟糕了!个死天帝,眼红人家干嘛非得无牌照的组织一批危险分子去围殴人家啊,关键是围殴竟然还没殴死,竟然没用到那么大一波的力量还只是简单把人家封印,简直就是存心留着恶心我们这些善良普通又无害的老百姓!”
小黄莺:“……”
“那啥我们还是来聊聊关于怎么消除千桦上仙的怒气吧。”看她眼神,她怕在听下去会想打这个“善良普通又无害的老百姓”(也就是我*^_^*)一顿,当然更关键的原因是打不过……“对了还有你那个徒弟……”
“我不会带我徒弟去的!”一听到徒弟二字,我就立马开启装叉模式,一股浓浓的师傅氛围从我身边散发,“毕竟千桦那个混蛋……呵呵。”
我听到了我口中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