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佑达成美满而又和谐(并没有)的合作关系后,我与苏夜眠自然而然的来到她的窝点……我是说宫殿。
作为一名诸侯国的国君,虽然是作为一名穷到只能当店小二的国君,总体来说该有的待遇由本部齐天子分发下来的东西还是一分不少一分不落的,除了……那看着我二人进来时一脸哀怨一脸忧伤活活像我们欠了他几百万的疑似为江佑太傅的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看那顶小帽子目测是如此)。
“大王,您又在哪寻来这二位江湖骗……江湖人士啊。”
我:“……”好生在意那个骗啊……
怜惜地摸摸自己的小脸蛋,本仙子这张貌美如花的小脸蛋为何老有人如此不懂欣赏呢。
“小草,别担心!这次真是大仙,孤可是亲自验证过的。”面对质疑,江佑倒是毫不在意,她笑眯眯地拍着那一脸苦逼向的……额……草太傅?
只是迎来的是那位“草”太傅一脸悲愤着的满满不信任:“大王,您上次领那俩位自称点石成金的骗子来时,也是如此信誓旦旦的拍着臣肩膀到的!”
“哎呀……上次只是意外罢了。”被提及往事的江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不过此二位彼二位,孤相信于他二人,如若这次不行,你大可扣孤零用钱便是。”
江佑拍拍自己那没二两肉的胸膛,一脸自信。
我:“……”
感情这孩子往自己宫殿里拉人已经不是初犯了啊。
“可是大王……”那位草太傅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江佑终于不耐烦起来了,“此刻邻国来势凶猛,齐天子又老是不对孤重用,在这危机当头,百姓又普遍贫穷之中,孤……不得不拼。”
语毕,脸上呈现出的那是何等的沧桑以及为国担忧的惆怅。
对此,草太傅默默后退一脸憋屈片刻后,终是不甘心咬牙轻声道:“……不是啊大王,臣是想说咱们已经没有请那些所谓大仙的钱了,邻国前年的债还没换完呢。”
江佑:“……”
实在看不下去的我扯了扯旁边站着一副思考人生模样的苏夜眠开始刷存在:“咳咳……”
虽然打断他们君臣之间所正谈论热切财务大事(?)不怎符合本仙子那懂礼仪知进退的十佳模范勋章,但若是再让他二人逼逼我是说讨论下去,恐怕找到我徒弟时我徒弟儿子都会出来打酱油了。
“啊对了大仙,请你们来怎能让你们光是站着呢,快快快坐啊。”果然江佑一看我机智的给她台阶下了,连忙就热情地招待我二人坐下,把方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小草,快给贵客上茶!”
草太傅默:“……”
我也默:“……”这真的是太傅嘛?
一口一个小草说实在像在叫……咳咳。
“奉茶此刻倒不必,如今要紧的还是先说说江王您与邻国的问题再说。”只是还没等我吐槽玩,一旁被我掐回神的苏夜眠出了声,慵懒的语调不得不说很让人心旷神怡,如若他还没加后面一句,“是吧,小白?”
就像被我吐槽的那小草一样,苏夜眠分外加重了我最讨厌的“小白”二字。
他启齿轻笑(当然是嘲笑),勾魂夺魄。
我:“……”
这华丽的语气,轻佻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在叫狗。
娘的这人是有读心术是吧。
“原来这位大仙名为小……白大仙啊。”江佑还是一股脑的缺心眼,她一副对我肃然起敬的模样,绞尽脑汁地在对我这名字夸出新花样,“大仙这名儿取得可真是……贴合实景,与孤……额……分外有缘,想当年孤曾养过只狗也叫小白,不过后面不幸被孤养死,今日遇见大仙怪不得从内油生一股似曾相识之情,看来孤与大仙您的相遇简直就是命运安排的一场……哎呦小草你踩孤干嘛!”
原本好心的草太傅:“……”
黑线的我:“……”
本仙子还真不想以一只狗的身份和你在苍茫人海中实现命运的重逢。
我愤愤地将仇恨的眼光看着苏夜眠,无果,被我用眼神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凌迟了数百遍的苏夜眠装死望着墙壁,一副安然若泰装迷茫的欠扁模样。
不过罢了,能忍则忍(关键是实在打不过对方)。
我在心中深呼吸片刻后依着莫大的承受能力无视掉方才的那小插曲,将视线转移到江佑……旁边的草太傅身上,我觉得在现场四个人中,属于唯一比较有智商的就是这根草。
想到我此刻不能正常讲话,我稍稍做出拿笔写字的姿态,示意他给我准备书房四宝。
令我欣慰的是这根草果然没跟他大王一样智商堪忧很快的叫人为我准备齐,不过同时令本仙子深深烦恼的是——我写的啥他根本看不懂。
无语的我:“……”
看来聪明人光是聪明也不行,关键还是要懂几门外语。
“这位……哑白大仙不识字?”看我那森森的无奈状,草太傅委婉(?)地带着关切的眼神询问江佑,眼神中一派“大王您看您到底请回啥子货色来了”的神情。
面对此情此景,江佑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蹙着小眉头,“这大仙好像并非不能说话而是说着孤与你都听不懂的话,她所说的话好像只有这位大仙可以听懂。”
语毕,她食指分外坚定地苏夜眠。
我:其实本仙子可以说正常话来着,不过要面对面对着徒弟和……苏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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