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这或许会在肚子上留下疤痕。”见月姨娘求生的*很强,麻姑才放心的道。
“没关系,只要能活着见到我的孩子,疤痕算什么。”或许是刚刚那声喊几乎拼尽了全力,月姨娘显得有些虚弱。
这无疑是给麻姑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更加放心的做剖腹产手术了。
散婆娘本想阻止,见情况逆转,面目狰狞的离开了房间。
只听她在门前冲着张末安厉声道:“大人,这少爷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散婆娘就概不负责了。”
“不必你费心,我夫人已经成功给好几个人剖腹取子,且大人孩子都安然无恙了。”不给张末安犹豫的机会,胡阿财开口嗤笑着道。
张末安缄口不语,他亲自去求麻姑,就是因为前些天听人说起了麻姑的事。不光听说了麻姑替好几个人成功剖腹取子,还听说取了二皇子的血救了一位村妇。
二皇子都让她随便取血。他就让她试上一回也无妨。
张末安这一刻只担心儿子,这儿子还没出生,麻姑要什么他便给什么。派上了丫鬟婆子,这熬药的熬药,煮热水的煮热水,张府很快便又忙活开了。
“你瞧着,这大人活下来的把握有多大?”散婆娘悄悄的在估婆耳边问。
估婆面露担忧之色。“恐怕有十成。”她是亲眼见过的。而且一直也有留意,还没听说麻姑失过手。
散婆娘眸光一凛,“竟然能有十成。”面有愠色的道:“咱们回吧。”
“师傅。咱们就这么……”估婆不甘心。
散婆娘又何尝甘心,“先回去,留下来也是丢人。”
估婆了然,她们留下。若是月姨娘活了下来,还不被麻姑她们奚落死。
她们连拆红都没拿。便仓皇而逃。
麻姑手术很顺利的进行,确实是个男孩。张末安喜得长子,欢喜的不行。
月姨娘连出血都很少,散娘婆竟然就给她判了死刑。实在是过分。
麻姑一直等到月姨娘麻醉过后,服下止血消炎的药,再几番检查。确定了手术成功,嘱咐月姨娘身边的丫鬟婆子注意事项才离开。
拿着张府给的拆红钱和看好钱。麻姑她们离开了张府。
离开时,已经是住上了一晚。
“婆娘,你们还没逛过京城吧,咱们去逛逛,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见麻姑高兴,胡阿财也跟着高兴。
“好啊,二哥如今当了官,可不得请我吃顿好的。”胡彩玉打趣道。
“彩玉,连你都笑话二哥。”胡阿财轻拍了一下胡彩玉的额头。
胡彩玉吐了吐舌头,躲到了麻姑身后。
胡阿财瞧着麻姑,又是一阵脸红。
“谢谢你。”麻姑也是红着脸道:“这次若不是你,恐怕我也进不了张府,进不了张府,月姨娘恐怕就被他们给害死了。”
胡阿财讪讪的摸了摸脑袋,“你……你跟我还说什么谢,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干啥都行。”
呃……麻姑竟然无言以对。
“哎呀……”麻姑和胡彩玉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有人扔了什么东西到她们身上,转过身准备斥责时,发现竟然是一群孩童。
孩子们玩闹,麻姑她们也不好当真,笑了笑,看着那一群小捣蛋鬼吐着舌头,做着鬼脸跑开了。
“这是什么?”麻姑捡起地上那些孩子留下的东西,应该就是拿这个扔她们的。
这是?小水袋?麻姑拿在手里掂量着,全透明的,里面装的应该是水。
外面包着水的,好像……好像安全.套的材质。只是,比它还要结实。
这里应该用不上这玩意,这时候也没有,那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应该是流泪树里流的汁液做的。”见麻姑在出神的研究,胡阿财忙解释道。
“是三叶橡胶树吗?”麻姑眉梢见喜,兴奋的问道。
“橡胶树?”胡阿财摇了摇头,“因为里面流出透明色,如同眼泪一般的汁液,所以叫它流泪树。”
啊?流的是透明色的汁液,不是橡胶树,“那能带我去瞧瞧吗?”
“能啊,不过在郊外的林子里才有。”胡阿财忙道。
他婆娘怎么又对流泪树兴趣盎然了?胡阿财心里嘀咕道。
“二嫂,这个能干嘛?”胡彩玉不解的问道。
麻姑眉目间满是欢喜,“彩玉,或许它能派上好多用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橡胶树。
不过,橡胶树属于热带植物,适于年平均温度26~27c,而且没有15c以下绝对最低温度的地方。恐怕,这里根本不适合种植橡胶树吧。
想到这些,麻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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