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强迫她了?”肖哲嘴角的嘲讽,微微弯成一个弧线,看着司祾。
没有理会肖哲眼睛里的讽刺,他拿起桌上的烟烦躁的点上,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看着这样烦躁的司祾,肖哲微微有些诧异:“你已经很久没吸烟了。怎么又吸上了?”
他接过司祾扔过来的香烟,熟练的给自己点上一根,靠在柔软的沙发后,眯着眼睛舒服的吞云吐雾。
一个蓝色的烟圈升了起来,他看着自己制造的二手有害气体盘旋在上方,就像炼丹的老道士丝毫不以为然。
“今天多好的机会,你为了这个女人,生生毁了我们三年的计划。”肖哲看着对面的男人。
“就算不救姜妃,今天也不是毁了司逸辰的好时候。”司祾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抬头看了一眼我所在卧室的方向,“肖,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吗?”
司祾穿好衣服,在离开卧室的时候,确定我已经累的精疲力尽,这会才放开了声音。
“活着,不就是因为你是司家的种,流着那司老头肮脏的血嘛!”肖畅所欲言,看着司祾,幸灾乐祸的说着他最讨厌听的事情。
“哼,这些年他生下来的私生子也不少,你见有几个活了下来。”司祾挑挑眉,对于肖哲的说法有些厌恶,他听到有关自己跟那个人血缘关系,胃里微微反酸,隐隐的恶心和难受让他停顿了一下。
被司祾道出事实,虽然驳回了肖哲的观点,却让他们两个人都不舒服。
肖哲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右手,使劲的用左手握住,越是用力,他的两双手全部颤抖了起来。
司稜看着他颤抖的样子,偏了偏头,站起来,烦躁的深吸了一口烟。星火点点燃起,很快一根香烟燃尽成灰白色,余尽的生命在燃烧的高温里被束缚在一个小小的纸卷里,消耗殆尽。
一直冷眼旁观,直等到肖哲这应激性创伤后遗症的反应过去,他忽然眯着眼睛,“你偷听够了,就下来。”
我偷听着他说的话,好一阵没反应过来。
“你在说谁?”肖哲顺着司稜的视线,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我打开了卧室的房门,穿着一身睡衣,走了出来。
看见我这一身装扮,司稜皱了皱眉头,命令到:“回去,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
等到我再次穿好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时候,对面的肖哲看着我,向后靠着,眼睛里饱含了讥诮,对着我,再没有了平日里装出来的温文儒雅的大律师形象。“姜妃,怎么样,被司稜囚禁在这里,感觉如何?”
我看了一眼烦躁不安的司稜,抽着烟不悦的看着肖哲刚才说的这句话,却没有开口反对。
现在这样的情况,我确实被他囚禁了,而且,眼前这个深喑法律,靠着条文规章游走之间的男人,更是明白其中的缘由,却对自己参与了的事情毫不在乎。
“你们想怎么样?这么关着我有意思吗?”我看着肖哲,回以同样的玩世不恭。
“噗”肖哲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不,不,不,姜妃。从头至尾,你都搞错了一件事情。”
他抬头看看司稜,依旧没有站出来为我解释着一切,肖哲邪恶的笑了笑,“我从来就不赞同司稜跟你在一起,玩玩一个女人就可以了,动感情这种高风险的事情,只有你身边的那个傻瓜才会投资。”
司稜对肖哲的比喻有些不悦,“你说够了,就赶紧滚。我明天还要去救司逸辰。”
“你看,”听到这里,肖哲笑了起来,“他既舍弃不下亲情,又放不下女人。”
转过头,肖哲嘲讽的看着他,“司总,我看我今晚就回去些辞呈吧,你这小庙我呆不起了。”对着我继续说道,“姜妃,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要不是你,今天的司稜就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对他说的一头雾水,但是,我也不打算继续懵懂下去了,司稜一步步的将我拉进了他的世界了,强行而又霸道,却偏偏不告诉我他的世界到底有什么危险。
我刚才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结婚证,上面的印章真实的存在,提醒着我现在被绑在了他的这条船上。
既然这样……
“你们到底跟司逸辰有什么恩怨?司逸尘是你们绑架的吗?”我开口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哈哈,司逸辰!”肖哲笑了起来,眼睛里都流出了眼泪,“他不过是我们前面的一块绊脚石,那个人的走狗。姜妃,何不问问你身边的男人,问问他,我们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看着眼前已经略微疯狂的肖哲,他说出口的话,就像是即将被捅破的窗户纸,刺透它,我就能窥见里面的惊天秘密。
我又犹豫了,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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