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姬, 我知道我哪里错了,原谅我好吗?”
峰岛绿的声音从优姬的胸口传过来, 闷闷的,又震得优姬胸口痒痒的。
“你错了吗?你哪里有错啊。你只是, 做你想做的,做你能做的,哪里有错。”优姬的声音温柔又优雅,她轻轻的拍了拍峰岛绿的头发,就好像,就好像——邻家的大姐姐。
好像邻家的大姐姐。
可是不是。
可惜不是。
幸好不是。
峰岛绿把脑袋从优姬胸口抬起来,微微红肿的双眼忧郁的看着优姬。这是她的退让, 她的妥协。她不得不这样做, 否则,她在与优姬身边的挣扎中就只有陨落。
“错的不是我,是战争。我错在,太天真!过了做梦的年纪, 竟然还在梦中不肯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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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确认死亡,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确认死亡,间桐雁夜确认死亡。
“言峰绮礼,这次的圣杯战争也许会意外的快速结束。”
以悠闲的躺姿躺在沙发上的是这次出现在战场上,甚至消灭了berserker的那个金光闪闪的archer,他摇晃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凝视着杯中宝石色泽的红酒,不由得想起了战场上流下的鲜血。一样的鲜红。
“以往两周多的时间, 这次仅仅第一天就令3位出局,没有意外的话,只剩下了4个。”
“4个?”言峰绮礼看着手头上的资料,他脸上面无表情,“到现在,留存的只有assassin,你archer,rider,还有未曾谋面的神秘的caster。前三者我们都曾见过,难道说这次干掉3位master的就是这个caster吗?”
“rider一定对那个神秘的servant有所了解,不过嘛,他并没有对我们提供资料的义务。”
archer有点惋惜的说道:“否则,我真想与那一位见一见面,看看他是如何的一位英雄。”
“那必然是以为拥有着强大力量的英灵。archer,你能否有把握,能够在几乎在一瞬间,杀死master,并且不让他有召唤servant的余裕?更何况,那个servant杀死三个master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差。”
“杀死master易如反掌,但是,使用令咒召唤servant只需要一瞬间而已,我可能没有那么快的手脚。如果是你的assassin的话,也许可以。”
“assassin不可以。”言峰绮礼直截了当的否定了那个可能性,“我询问过,也推演过,没那个可能。”
“绮礼,你好像,”archer搜罗了一下词汇,用了一个词语,“很紧迫?”
“你好像既紧张又迫切。是啊,这也难怪,谁知道那个神通广大的家伙是不是已经盯上你了呢,你有些紧迫感也不足为奇。更重要的是,他杀死了你的答案,卫宫切嗣。或者,卫宫切嗣的下场也许就是你的下场。绮礼哟,其实,现在的战争已经没有给你追寻答案的余裕了,你只要能够在这个人手里存活下来,也许就是一场胜利把。”
言峰绮礼是个无欲无求的半个圣人似的人,但他一直走在追寻答案的路上,这次圣杯战争选中了他做了master,又是因为他有着什么样的心中的欲望呢?言峰绮礼就走在追寻着自己心中真实的渴求路上。而这份渴求的答案,他放在了与自己看起来相类的一直对现实在做着“无用功”的卫宫切嗣身上。但是,卫宫切嗣,已经死亡了,而这份答案,他又去何处寻找?
言峰绮礼皱起了眉头,用平缓又镇静地语气说:“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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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刚刚那场遭遇战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峰岛绿驾驶着偷来的车辆走在沿海公路上。
“什么啊,身为servant,竟然连汽车都不会开,你难道没有骑乘技能么?”峰岛绿把汽车开的又稳又慢,实际上是因为她连驾照都还没时间去拿,也只是会而已。
“用进废退,因为我用双腿超越汽车,所以我根本没有学习驾驶的必要。”
很没有servant气场的摊了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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