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兰看到狗子躺在柴火垛上直抽筋儿,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再用手一摸狗子的额头和身上,她心里便不由的慌起来。
自家儿子就是半年前的一次高烧没能及时治疗,便给烧傻了。
同病相怜,一下子触到了刘玉兰的痛处,她可不忍心眼看着狗子再变成个傻子。
刘玉兰抱着狗子,着急忙慌的跑进狗子爷家的院子。
徐景坤看见刘玉兰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还以为是二愣子又病了,便顺过来准备检查。
结果一看居然是自家的小狼崽子,他的驴脸立刻拉成了马脸,指着刘玉兰破口便骂她多管闲事。
刘玉兰倒是搂住了脾气,没像往常一样点火就着,因为她看到徐大支书正站在里面刚刚系上裤腰带,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吸溜声。
如果没有旁人在,徐支书很可能批评徐景坤几句就拉倒了。
但是看见刘玉兰,这个全村儿人都知道的火药桶般狂躁的女人,抱着狗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徐支书便直接破口大骂起徐景坤来:“狗日的徐景坤,连自个亲孙子病了都不管治,你还有什么资格给人看病。赶紧快给娃看看,如果耽误了治疗,狗子但凡有个啥子好歹的,信不信老子让民兵把你绑了交给公安,以后你特么的也别再给人看病了!”
徐景坤一辈子欺软怕硬,强势的刘玉兰如果朝他嚷嚷几句后,他顶多还上几句后该治也还得治。
更别提是徐大支书刚刚撂下狠话了,都不用脑袋想他也能掂量出轻重,于是忙不颠儿的给狗子治病了。
自打狗子病好后,更加喜欢和二愣子一起玩了,每次愣子哥愣子哥的叫个不停。
每次狗子见到刘玉兰都笑的很灿烂,刘玉兰心里怜悯这娃,有时候眼里也会泛酸水儿的。
刘玉兰也会经常的把家里的旧衣服裁剪好后给狗子遮风挡雨,好吃的也尽量给狗子留着。
后来到了上学的年龄,狗子人又不傻,他的问题在村子里又算是件敏感的事情。
适龄儿童上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像狗子的这种情况,有时候却能够关乎到某些
人的敏感神经,害怕一旦有点儿耽搁,一星半点儿的风吹草动,便会对他们的政治形象影响不好。
于是徐支书和徐校长专门就狗子的事情商量过几回,后来又和几个村干部也商量了几次,便对徐景坤又一顿恩威并施的教育后,徐景坤这才极不情愿的和几个儿子通了口气,要求他们供狗子上学。
狗子人不傻,相反还比较聪明,但是他对待学习好像并不上心,可能是心里对亲爷一家人心存记恨。
也可能是想通过这种行为,博得亲人一丝的关注,总之是小小年纪心理复杂的很。
拥有成年人思维的徐根宝,早就把狗子的心理剖析的很透彻,所以他想着帮着狗子慢慢的打开心结。
渐渐地,村民又有了奇怪的发现。
每天清晨和傍晚时分,狗子都会和徐根宝一起,坐在勺柄路上欣赏着日出日落。
每天清晨和傍晚时分,狗子都会和徐根宝一起,在勺柄路尽头的山脚下像模像样的练着武功。
每天清晨和傍晚时分,狗子都会和徐根宝一起,在房顶上痴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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