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论何种类型的创作,若为一人所作,都会直抒胸臆,一脉相承的。”六师姐说到这里,又瞅了瞅身边的七师弟,双目含笑:“湿湿,你说呢!”
听着六师姐的话,徐根宝心里充满了感激,看来这位六师姐的心性果如兰花般清新脱俗,竟真的让他感悟到了韩愈曾说的“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之意境,他不由得向六师姐又露出了招牌的憨笑。
“我自是同意师姐的观点了!”陈思思并未对师姐叫他“湿湿”而懊恼,反而觉得极为动听,他接着梅若兰的话说到:“几位师兄年龄都大了,自是不悦小师弟的漫画,就如同平日里总是说我不务正业是一样的腔调!”
估计陈思思性子天真洒脱惯了,平日里便对师兄们讲话都大大咧咧的,所以一上来便毫无忌讳的直抒起胸臆:“哼!师父从未对我进行过任何的约束,也从未对我讲过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他老人家唯一对我的要求永远都是那句
话“找自己的道,休要理会别人的嘴”!是不是,师父。”
“呵呵呵!好你个陈湿湿,竟敢还敢编排起为师来了!”李 大师谁说一直沉默不语,但徒弟们的话却是一字不差的都没落下,他点着陈思思的脑袋笑骂着:“我是那么讲的吗?我怎么记得我说的是“专于己道,莫论其他”呀!”
“嘿嘿嘿,师父,这还不是一个道理嘛!”陈思思嬉皮笑脸的接过师父的话:“师父,您怎么也学师兄他们,您老还是叫我小七得了!”
“噢,好吧,湿湿!”李 大师故作深沉的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
......
众人都被师父逗的哈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好像也没有指摘师弟师妹的反驳的观点,反而很习惯,甚至于很享受在不同观点之间倾吐心声、各抒己见的那丝快感。
徐根宝也有些傻眼,这对师徒的对话,完全颠覆了他对神圣庄严的国画,尊师重道的师徒传承的理解。难道说,徒弟可以没大没小,师父也可以为老不尊么?难道说,一向严谨的国之画,师之尊,也可以做到有教无类。徐根宝的心里也渐渐有了丝安心。
“宝儿,你小子,可不能玩物丧志,听到没有!”二爷徐晋良对小孙子画这些漫画有些生气,他之前可是没有看过徐根宝的漫画,今天看到听到的,让他着实有些气愤。
他想着这小子简直不务正业,这都领着你拜了师,竟然还说要继续画漫画,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荒废天赋嘛,想着想着他变压不住火了。
“你也别回家了,我看你今后就在京城里上学,跟着你师父画画!”徐晋昌吹胡子瞪眼的教训着小孙子:“看你再敢画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儿科试试!”
徐根宝刚从师父的话里听出来点儿趋向好转的意思,心里的小欢喜便被二爷这突如其来的一通闷头棒喝给打碎了。他只得装扮成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可怜巴巴的望着师父,祈求思想开明的便宜师父能够给他点儿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