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斯艾尔睡得饱饱地打着呵欠懒洋洋地从自己卧室出来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了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宁煊,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宁煊看了安斯艾尔一眼,摇摇头,“昨天画图纸画的太晚了,我已经做好早饭了,过来吃吧。”
看着这样的宁煊,安斯艾尔不由得想起了最初自己的小伙计接下艾琳嫁衣的单子的时候情况,顿时危机感袭来,紧跟在宁煊的后面用手指去戳宁煊的背,“哎,我说我亲爱的小伙计,你可不能一工作起来就完全忘我了,要知道,负责你敬爱的伟大的老板伙食也是你工作之一啊,我是绝对不接受你为了工作就让你的老板忍饥挨饿的!”
宁煊听着自己老板那义正言辞的话,哭笑不得地转过身刚想说什么,早已经起来了陪着宁煊做早饭的阿吉也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抱着宁煊的腿一蹦一蹦,“就是就是,papa不能只干活儿不管阿吉啦,阿吉也不接受不接受!”
看着难得统一战线的一大一小,宁煊嘴角抽了抽,而安斯艾尔在宁煊开口之前使劲点了点头,“我完全同意阿吉的意见!”
宁煊头冒黑线,“你能听懂阿吉在说什么?”
安斯艾尔答的坦白,“听不懂,但是我觉得它要说的应该和我说的差不多。”
“……”面对着一人一龙谴责的眼神,宁煊最终只得举手投降,“好啦好啦,我知道的,不会一做起事情来别的就全忘了,我保证,真的!”见两位还是一副不怎么相信的表情,宁煊只好又加了誓词,“我要是违反了就让我变成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
安斯艾尔是知道宁煊对于自己体重的怨念的,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而阿吉则趁火打劫,“要是papa违反了就要给我买一百串弹弹鱼!”
宁煊再度嘴角抽搐,但是面对阿吉那满是期盼的眼神,也只得艰难地点了头,“好吧……一言为定。”
“哇!吃早饭!”得了宁煊的准话,阿吉欢呼一声然后连蹦带跳地跑到了宁煊专门为它订做的木椅旁借助自己尾巴的弹力蹦着坐了上去小爪子熟门熟路地抓过一块肉美滋滋地吃起来。
而安斯艾尔则先走到了椅子前的茶几旁拿起宁煊放在那里的一叠羊皮纸,待到一张一张全部都翻过一遍之后才抬眼看向宁煊,“这都是你想出来的吗?”
宁煊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可没有那么伟大,这些都是我家乡的高跟鞋的样式,我把我能想起来的都画出来了而已。”
安斯艾尔点点头,抽出其中几张问道,“这样子的也可以叫做高跟鞋吗?”
“不……其实高跟鞋只是鞋子高度的一个形容罢了,与之相对应的还有平底鞋,中跟鞋。”宁煊走上前指着安斯艾尔单独拿出来的图纸解释道,“像这种细带的,适合夏天穿,叫做凉鞋,而这种包头的,则是四季都可以穿,当然,冬天穿的少一点,统称作单鞋,可以按照鞋头的形状称作圆头,尖头,方头和鱼嘴等等。而在冬天的话,夫人小姐们会选择穿靴子,就是这种鞋帮很高高至小腿肚甚至更高一些的……”
安斯艾尔听得很认真,一直到宁煊介绍完,他还拿着那一叠图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着拍拍宁煊的肩膀,“我就说我捡到宝了。”然后又习惯性地去捏宁煊的下巴,“有了这个,我亲爱的小伙计,你很快会变成一个大大地有钱人的。”
“我?有钱人?”宁煊愣了一下。
“是啊,有钱人。”安斯艾尔将羊皮纸甩的一声声闷响,“有了这些图纸,你会拥有让别人嫉妒的财富的,我亲爱的小伙计,我最优秀的服装师,但凡我安斯艾尔谈的生意,就没有吃亏的时候。”
宁煊听得迷迷糊糊的,虽然想开口问,但是安斯艾尔却先一步地将图纸放下然后勾着宁煊的脖子朝餐桌走去,“不过首先呢,我们需要填报我们的肚皮,其他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沾着蛋液煎的香酥微黄的米饼,一杯宁煊人工手榨的果汁,还有一只水煮蛋和一片熏肉,安斯艾尔觉得一天之中的第一顿饭吃的他是从头发丝舒服到了脚趾头,所以,即使待会儿要去见沃森也不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忍受了。
阿吉吃饱了以后继续变小睡龙去呼呼去了,而安斯艾尔则带着宁煊出了门,临出门的时候安斯艾尔举着手中的一叠羊皮纸问宁煊,“你是想拿哪一款高跟鞋给菲尔德家的小女儿穿?”
宁煊上前抽出了两张示意给安斯艾尔看,“这两张,但是我还没确定用其中哪一双。”
“好吧。”安斯艾尔瞥了一眼,然后用空着的手接过了这单独的两张羊皮纸,又将剩下的图纸放在一旁,然后拍拍宁煊,“走吧。”
宁煊看着那一叠留下来的图纸,不解地问,“这些……不用都带上吗?”
安斯艾尔伸出一只手指摆了摆,“成功的商人绝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让对方看到你所有的底牌。”
这词儿是不是听起来挺时髦?对了,因为这是宁煊无聊的时候做出羊皮纸牌教安斯艾尔玩儿的时候安斯艾尔领悟出来的。
做女红设计什么的宁煊觉着自己还是能说上话的,但是做生意,那自己就是个超级大菜鸟,所以安斯艾尔这么说了,宁煊也就不再发表意见,乖乖地跟着安斯艾尔走了。
在路上,宁煊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安斯艾尔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宁煊,“我亲爱的小伙计,究竟是怎样深情而动人的话语让你这样几次鼓足勇气都无法说出口?我知道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所以,你要明白,因为我的优秀,所以你的任何赞美对我来说都是合适的。所以,你要对我说什么?”
“……”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宁煊此刻有些目瞪口呆,因为他一点儿自己老板会突然对自己做一番自恋到极点的评价的长篇大论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宁煊的声音,安斯艾尔又习惯性地去挠宁煊的下巴,“我亲爱的阿煊,难道经过这么久的日夜相对,你乍一看到我这出色的容颜还是会惊艳到失神吗?”
“……”宁煊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然后伸出手想去探安斯艾尔的额头,“安塞,你是不是病了?”
“……”这次沉默地是安斯艾尔,不过,很快这沉默也由安斯艾尔打破,他抓着宁煊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额头,然后将这白软的手放到自己嘴边,恶狠狠地盯着手的主人道,“你才病了!说,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要不然我咬啦!”
宁煊已经习惯了安斯艾尔晴一阵雨一阵的抽风性格,并且非常明白对方说到做到的脾性,于是笑的十分温和地一边伸手安抚地拍拍安斯艾尔一边迅速地将自己刚才就想问的话一点儿岔不带打地说出了口,“我想问的就是你昨天说弗拉城里的某些行业你和沃森平分天下是什么意思是指你和沃森主宰了弗拉城的大部分生意吗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沃森是不是?”
宁煊的合作态度让安斯艾尔很满意,他哼了一声放开了宁煊的手然后一边走一边说,“就这么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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