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路走,公园里有一个免费开放的小花房,我看看门上贴着的公告,掏出口袋中破旧不堪的灰扑扑的小怀表还有几分钟这花房便要关门了,我趁门口看门的老大爷打哈欠的工夫闪身进入花房,躲在一个大的花架子后面。
到了时守门人进来瞧了瞧也没有人便锁上门走了,我心底松了一口气。现在兜里不到一千块,去原主前世保送大学的车票就230元更遑论路途中住宿和吃喝拉撒所需的开销了。
所以现在省点儿是点儿,在花房里休息至少比大街上要好上不少。我盘腿背靠墙壁,虽说暂时逃出了这个牢笼但内心并没有太多惊喜。
我没想到这所谓原主残留在躯体内的灵魂怨念如此强大,甚至我直接被弹出体外,如今这个局面对我而言并不是最好的状况。原主打乱了我所有布局,且把我置于一种不上不下的境地。此次是侥幸逃脱了,那下次呢?亦或是下一个任务呢?
我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得想个办法才行,不然不等在遇见我那些朋友,我就永远消失了,那也太不值了。想通了事情的关键之处我的心情稍稍好些了,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找到问题可以慢慢解决,最可怕的是找不到问题,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才惨。
于是我就淡(没)定(心)非(没)常(肺)的睡着了。次日我醒的非常早,外面的天还没有亮。我此时因为原主精准的生物钟睡意全无,但却懒得睁眼,耳边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和一串钥匙清脆的撞击声。
他打开花房里的灯,我立刻清醒过来,因为视线的缘故我只能看见看见地上的半个人影和一双帆布鞋。我蹲在地上,正好与花架的影子融在一起。没法起身,一起来影子就暴漏了。
等了一会儿,这人还不走,反倒拿起一个小喷壶慢悠悠的浇起水来了。我贴着木头架子又是一直蹲着腿不免有些麻,正在我暗自吸气的时候,水淋了我一头一脸。我条件反射就站起来了,那喷壶的主人倒是吓了一跳,手一抖水壶差点儿掉地上。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声音清脆悦耳,如玉珠碰撞,竟有种叫人拨开云雾见晴天的舒爽。
我一愣,不是昨天的那个老头,听声音是个少年。此时天还未大亮,路边的灯抛下暖黄色的光线无端让空气中增添了几分暧昧。
少年面容姣好,五官虽未全部张开但精致无比,真真是上天的宠儿长大后不知要惹多少风骚。我被这绝色的容颜晃了下神,却见少年不悦的皱起眉头,粉嫩的唇微微撅起叫人很是心痒。
我暗自鄙视了下自己花痴的行为,觉得有些尴尬。身上也被弄得到处是水不用想我都知道现在我肯定十分狼狈。看少年望向我的眼神略带嘲讽,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掩饰下我的不自在。
“你又是谁?刚刚你把水全浇我身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见那少年又要张口,我再次开口:“花房是免费开放的,我是谁好像也没有必要告诉你。”说着我甩甩头发,让头发尽量干得快一点。
少年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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