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百里荼看着怒气冲冲进来的柳安康,淡声的开了口。
“这般急冲冲的进来,找本座可是有事?”
“百里荼,你到底跟枂枂胡说什么。”柳安康冷声。
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他一个太监宦官的,竟然敢这般的侮辱他,简直欺人太甚了点。
听到柳安康这般说,百里荼微微的挑眉的一下的看向柳安康。
“哦,我倒是不知道说了什么,要不你告诉我。”
看着百里荼那一副要看自己戏的模样的神情,柳安康恨不得上前把给打的爹妈都不认识,让他敢在枂枂的面前胡说八道的。
“你自己难道不知道。”柳安康冷声。
“本座倒是真的不知道本座在枂枂的面前说了什么。”百里荼浅笑的说道:“难道说,是不举的事实。”
百里荼的话一出,柳安康顿时黑脸,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百里荼。”柳安康握紧拳头,握的关节都咯嘣咯嘣的响的。
如果杀了百里荼不会惹事的话,他现在就想杀了这个百里荼。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百里荼倒是不在意柳安康的怒眼,浅声的说道:“本王记得十来年前的柳副将好像就不举。”
“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柳安康听到百里荼这般说,顿时有些心虚了。
“如此奇耻大辱的,我百里荼怎么不可能铭记于心。柳副将都能为了一句话而怒发冲冠的要杀了本座,本座难道不应该为此而愤怒记恨吗?”
柳安康理亏,造成这件事的原因也只是当年太小的无知。
那个时候他在七哥身边做伴读,两个人闲着无聊的时候就好奇起来太监为什么要叫做太监,他们到底少了点什么。
所以,也就把身边的小太监给看了一下,顺便的就无心的说了一句那做侍卫的百里荼是不是也没有这东西,然后这辈子就不举了。
这好巧不巧的,当时百里荼就从旁边经过,所有的话就被他给听了进去。
他还记得,当时百里荼说了一句,他要是不举,他柳安康这辈子也别想举了。
当时自己还感觉好笑,他又不是太监的,怎么可能不举。
虽然,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是不举,反正只知道关乎男子面子的问题。
现如今,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话的意思。
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太监说自己不觉的事情。
可是,这一切又是自己多年前欠下的口角上的债。
“我当年也是童言无忌的,九千岁还要耿耿于怀的计较这么多年吗?而且,还让枂枂知道此事。”
这面子是小,比自己的小侄女知道了,那是多丢人的事情。
“计较?”百里荼一笑的说道:“你说本座为什么不应该耿耿于怀的计较这么多年?别忘了,本座可是一个太监,你踩的本座的痛处,你认为本座应该这般的放过你?”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柳安康冷声的问眼前的百里荼。
“不想怎么样,等本座想好了再告诉你。”百里荼顿了一下的说道:“也许,等你大婚的时候,本座让你不举,本座到时候就解恨了。”
“百里荼,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百里荼微微的挑眉的哈哈一笑的说道:“你去问问京城的人,有谁不说我百里荼是一个佞臣的。区区欺人太甚又算得了什么。柳副将,你是不是离京的时日太长了,所以已经忘了本座的身份了。”
柳安康微微一愣,看着眼前张狂的身影。
年少轻狂本应该用在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的身上的,可是用再眼前的人身上却似乎也可以找得着那种影子,却又跟正常的不一样。
百里荼的年少轻狂带着的是血腥的味道,带着的是权力的味道,也是带着狠绝的味道。
他的狂妄,来自他手握大权的。
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的身份,一个暗卫一堆的随时随地的也许就能把别人的生命玩弄手掌之中的狂妄。
百里荼做事,又怎么可以再称得上欺人太甚,他完全就可以说是目无王法了。而自己,却在这里跟百里荼说着欺人太甚,这完全就是自己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