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如今,太子都把京中全都控制住了,那是不是说宇文稷根本就不是太子的对手。
“那我们这次回去的话,岂不是要跟太子真正的交手?”柳安康问宇文崎澔。
“放心吧,枂枂说太子不会是宇文稷的对手的,宇文稷身边养的暗卫,那可都是跟着长安王出生入死的后人。
他们可都是一个个的名将之后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差。
太子,只不过是如今表面上的胜利的,这要是真的比起来,太子根本就对付不了宇文稷。
宇文稷,那可是长安王的儿子……”
宇文崎澔扯动了一下嘴角,只要是长安王的儿子,就不可能差。
不然,长安王就这么一个独子的,会这般的放心的把他丢在京城,任由他在京城胡作非为的。
这要是没有点本事,长安王根本就不可能这般做。
柳安康沉默……
是啊,那可是长安王唯一的儿子。
长安王如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的丢在京城的。
然而,让宇文崎澔一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太子是没有对付的了宇文稷,却也没有终于宇文稷连续性的打击的。
宇文稷只是在行宫之中,突然一下子就沉默了。
就在太子以为自己胜利在望的时候,宇文崎澔的身影出现在太子的面前。
当百里荼的人把太子府的人全都抓了起来,丢在大殿之上。
当那些陪着太子一道谋反的人,被百里荼的暗卫五花大绑的也丢在大殿之上。
太子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瞪着宇文崎澔,僵硬的坐在龙椅之上。
“宇文崎澔,你……”太子瞪着宇文崎澔。
“太子弑君谋逆,给本王拿下。”宇文崎澔冷声。
“你敢……”太子对着宇文崎澔冷声,“本殿下乃是父皇亲自册封的监国,本殿下看你才是准备谋逆。
来人,靖安王谋反证据确凿,把他们一众人等全都给本殿下拿下。”
“本座倒是要看看,殿下要拿下谁?”
百里荼一袭白衣的身影走了进来,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似乎,眼前并不是在做什么谋反的大事,反而像走进了看看的模样。
“来人,把他给本座拿下。”百里荼浅声。
东厂侍卫连忙的上前,直接的把太子给抓了起来。
百里荼的目光落在宇文崎澔的身上,随后浅声。
“在这个时候还在意那么一点点所为的手足情深,靖安王,你似乎感情有些泛滥了。”
百里荼说完,转身直接的往外面走去,边走还边说道。
“本座在皇上那等着靖安王,靖安王处理事情可不要让皇上久等,免得惹了皇上生气。”
百里荼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靖安王看着眼前的太子,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皇兄,这一次还是你输了。”
太子冷眼的对上靖安王,“本殿下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宇文崎澔淡扯了一下嘴角,随后一挥手,让侍卫把大殿里面的人全都压了下去,只剩下了太子跟他两个人。
宇文崎澔慢慢的走向龙椅,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随后转身看向太子。
“皇兄,你说这位子这般的冰冷,坐在上面真的舒服吗?
这上面,沾满了兄弟手足的鲜血,沾满了无数枉死之人的鲜血。
明明,是血腥的一把椅子,可是我们兄弟们却为了它而争的你死我活的。
兄弟不像兄弟的,父子不像父子的,亲人不像亲人的。
皇兄,这东西真的好吗?”
“宇文崎澔,你现在是在嘲笑本殿下吗?”太子冷声,眼眸之中都是怒恨之意。
自古成王败寇,他输了就是输了,可是不是任由着眼前的人这般的嘲讽自己的。
“当年,这个皇位是给长安王的。”宇文崎澔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子。
“长安王的手上有有皇爷爷留给他的遗诏,遗诏上写的就是他继承大统。
可是,长安王去当成不知道有这遗诏,还是尽心尽力的排除万难的,为父皇扫清障碍的,让父皇登基为帝。”
宇文崎澔浅声,“难道长安王就不喜欢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吗?”
宇文崎澔浅笑了一下,笑容之中多了一丝的讽刺。
“没有谁不喜欢这种权力,包括战将长安王也一样。
可是,长安王比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多了一样。
他比我们在乎亲情,在乎家人。
他舍弃不了跟父皇的一母同胞的血缘亲情,也舍弃不了对王妃一生一世一夫一妻的爱情。
他更不想,不想自己的儿子未来,也走上他跟兄弟们之间的争斗。
所以,他放弃了这一切,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权力,选择了远走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