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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而难闻的香味,她曾经就有幸中过招,现在又中招了,南悦兮气愤不甘得想吃人,但终究白眼一翻,软绵无力的滑倒了下去……
……
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已经对这种药物有了抗性,这次南悦兮只昏迷了短暂的二十分钟就醒了过来。
正在费力的背着南悦兮躲躲藏藏的何钧震惊了,喃喃道:“不可能啊,这药效应该管两个小时的,怎么这么快?”
南悦兮醒过来就下意识的低低呻吟了一声,很疼,肩膀疼,腿疼,脚疼,头更疼,疼得像是要裂开似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像搅乱的浆糊。
她之前那一股力量再也没有了,现在就是想要抬起手砍晕何钧都办不到,疼得满头的冷汗,低声自语,“我好像做了个梦……”
何钧沉默了几秒,问:“悦兮小姐,你有没有体力透支的感觉?浑身乏力?头晕目眩?还有,你有没有很想吃什么东西?”
南悦兮并没有回答,连说话都没力气了,积累了几乎半分钟时间,才吃力的道:“我要回白燮城……”
南悦兮现在的虚弱,让何钧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现在时机没到,他就是想要送她出去也不行,得等。
可他能等,南悦兮不能等,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太糟,要是上次她流产的时候就跟他离开了,也不至于成今天这个样子……
今晚金饵岛出了杀人的案件,整个金饵岛都被封锁搜查,何钧连背着南悦兮回他那里都办不到了,背着人东躲西藏始终不是办法。
于是,在最后他也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打了个电话出去,“安助理,我找到悦兮小姐了,悦兮小姐需要紧急治疗,但是现在出不去……”
南悦兮被何钧放在海滩边躺着,现在的南悦兮就算给她一把枪,她也拿起来开枪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强弩之末的无力感,她是不是就快要死了?
天边的夜色那么黑,那么浓,没有一丝的曙光,黑暗迷茫得好像一片深深的沼泽,她由心底升起冰寒无助的恐慌。
不,她不能死,她很多事都没有完成,不能死,那个之前精力充沛,抢了枪硬是要去取了孟老首级的那个人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南悦兮觉得自己神经分裂了,脑袋好疼,双手抓着头发一阵拉扯,可全身无力连扯头发的力气都没有,看着自己废物一样的双手发着呆。
海浪在五米外的沙滩边轻涌,天色太黑,她眼睛不好,偏着头,看着远处的海里似乎有什么游了过来,是传说里的鲨鱼吗?不该那么大吧?像一座移动的城堡……
“咦,运送物资的船怎么现在就来了?不该是明天下午才到吗?”
何钧挂断电话后,看到这一幕也满是惊讶,不过惊讶之后又是激动,兴奋道:“来的正好!悦兮小姐!我们可以离开了!”
南悦兮:“……”
何钧是在金饵岛土生土长的,他的父亲是这座岛上干了几十年保镖的儿子,妈妈也是这里的女佣,没有人会怀疑何钧这么一个身份背景无异的人,是别人安排的细作。
何钧是金饵岛医疗部的一员,担任的就是采购,一般出去好几天都会带上衣物,这次也带着一只大号行李箱。
船上的人早就跟他熟悉了,并没特别注意那个箱子,好奇的问道:“听说言少爷就要接替孟老了?提前给孟老过寿辰就会办交接仪式?”
这种事何钧还真不知道,原来这船提前过来,就是为了提前给孟老办寿辰而准备的,也算是天助我也!
何钧没心思跟这些人聊天,拖着箱子佯装镇定的走进船舱,身后那工作人员又八卦的问另一个上来的人,“听说言太太有孕了,所以孟老才决定提前传位,言太太有几个月了?”
躺在行李箱里面卷缩着的南悦兮,听到“言太太”三个字,不由全身都僵硬住了,连血液似乎也忘记了流动。
而下一刻,又听到那个人接口道:“言太太有几个月了我不知道,但是言少爷和言太太好得如胶似漆的你是没看到,在婚礼上足足亲吻了十分钟!昨晚还一同去了莫森医生那里,莫森先生刚才悄悄给我说的,说那两人新婚燕尔的滚了一夜的床单,哈哈哈……”
“哈哈!那还用说!言少爷血气方刚的正值壮年,我们纯净小姐又是那么温柔善良美丽尊贵,言少爷和纯净小姐天上一对地上一双,简直就是绝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