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忘返,如同不可忽视的电流。
“兮儿,给老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兮儿,我爱你……”
南悦兮:“……”
这一晚,南悦兮就睡在了那张狭窄的小木床上,没有再出去,虽然床上抱了她一夜的男人,并没有完全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她就那么听了一整夜的情话,惯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屈尊降贵的给她说了一整夜的情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得可笑!
言厉行说得对,她是理智的,她并没有被这些连番挫折磨灭心智,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打开心结,却也不再幼稚的跟他水火不容。
他说得对,他昨夜对她一晚上的分析教导都很有道理,他的确很有领导的天赋,就那么给她洗了脑,让她正视自己的内心,认清以后的道路。
最重要的是,他还给她讲了孟老,讲了孟家当前的局势,她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这也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起他神秘的事业,他所背负的沉重枷锁。
孟家比她所了解的还要复杂,即使是孟老主持大局的时候,孟家里面也是龙争虎斗,毕竟孟老只是入赘过去的女婿,孟老在的时候,孟家就分成了好几道支流。
其中势力最强大的,是孟老妻子的娘家,孟老夫人坚固的后山,也是孟家能形成今日的强大的最大功臣。
孟老的妻子在去世之后,他们就想要拥立孟老的儿子,奈何孟老的儿子不成气候,为了美人连江山都不要了。
而现在,那最强势力的爱尔兰家族,就将主意打在了苏纯净的身上,苏纯净怎么说也是孟老的外孙女,也有爱尔兰家族的一半血统。
不过苏纯净的志愿不在孟家,她喜欢的是弹琴跳舞,写字画画,且主动帮助言厉行对付孟老,还劝导爱尔兰家族归顺言厉行……
当然,最后关于苏纯净喜欢什么,不过是南悦兮听完之后的猜想,苏纯净的爱好表现得那么明显,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苏纯净超凡脱俗,出淤泥而不染。
这些消息让南悦兮消化了整整一个晚上,却总觉得苏纯净是不是傻缺啊,放着权利财富不要,还什么都帮着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当然,苏纯净不可能是傻缺,她有多聪明南悦兮深深的领教过,虽然觉得不当,但早上起床的时候,还是提醒了一句:“你的白月光不简单,有着当代女诸葛的头脑!”
正倚靠着床头,慵懒的看着女人穿衣的言厉行,闻言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不用吃醋,小纯对我而言,无关情爱,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谁吃醋了!”南悦兮冷哼,将长卷发从风衣里面抓出来,随手捋了捋凌乱的刘海,讽刺道:“说什么无关情爱!你跟一个与爱情无关的女人订婚,还真是委屈!”
“委屈谈不上,毕竟小纯是孟老的外孙女,对我的计划有益无害。”言厉行直言不讳,却在南悦兮冷着脸要开门离开的时候,接着道:“何况,当时我还没遇见你,十二岁的兮儿,就已经有狐狸精的潜质了。”
“……你是恋童癖才对吧!”南悦兮扭头,瞪着笑得一脸邪魅的男人,“什么一见钟情根本不可能存在,更何况还是对一个要胸没胸还没发育的小女孩,言厉行你当我傻,那么好骗?骗了一次又一次……”
“你认为你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值得我一骗再骗?”言厉行冷冷的打断她,毫不留情的陈述了残酷的事实。
南悦兮被气得磨牙,但也无从反驳,见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泰然自若的系着敞开了一整晚的衬衣纽扣,腰腹间的纱布衬得男人更为肌肉紧实,性感得血脉贯张。
她本来是想直接拧开门离开的,可是见到他纱布上的斑驳血迹,还是咬着牙退了回去,打开床头边的急救箱拿着东西,一边命令道:“脱衣服!”
言厉行已经系好了衬衣纽扣,都拿起黑色风衣穿了个袖子了,继续穿下一个袖子,“不用了,我要赶着回金饵岛一趟,飞机上再……”
“你脱不脱?”南悦兮暴躁冲动的打断他,已经拿出了纱布和消毒液,就那么眼巴巴的瞪着桃花眼望着他。
言厉行没有再动作,抿着唇低垂着眼眸凝视了她几秒,笑了,修长的手指去捏她板着的小脸,“担心我?”
南悦兮扭开头避开他的骚扰,可是却并没有丢下东西就甩手走人,而是腾出一只手直接去扯开他的衣服,恶声恶气道:“我还没出够气呢!别想这么容易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