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长时间的缺氧和疼痛,加上内心的恐惧,让她陷入逃也逃不开的梦靥。
可现在却咬着牙硬是趁机钻出了男人的桎梏,跌跌撞撞的跑向房门,想要打开,却被健步上前的男人横臂撑住。
男人如山般巍峨的体魄压得人喘不过气,冷锐幽邃的黑眸染着点点怒火,宁思缘知道,她又惹他生气了。
可现在最该生气的不是她才对吗?是她被欺负被轻薄,到现在味蕾嗅觉还残存着男人独特的气息,霸道的侵占着她的全身敏感细胞。
这个变态凭什么恣意玩弄于她?不就救过她几次么?她就非得要以身相许么?哪条法律规定的?
不过跟这男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宁思缘死死的攥紧被男人给扯开的西装外套,咬牙切齿的骂道:“禽兽!”
她的脸色还顾,唇色很红,都是很不正常的颜色,纤弱的身子还有些摇晃,声音也又细又软。
这声“禽兽”和这个动作,加上衣着,宁思缘根本不会知道,她此刻的样子,是有多引人犯罪。
她就犹如被风雨摧残,却坚强挺立的娇嫩花朵儿,成了男人眼里绚烂的风景线,如此迷人。
盛权宗摩擦了下被咬的薄唇,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在她身后贴近她的耳畔:“宝贝儿,你很可口。”
“……无耻!谁是你的宝贝儿!”宁思缘羞恼愤怒,偏开头躲避男人清冽气息的笼罩,却被男人从后面勾住,强硬的捏着下巴转过去。
“宝贝儿,再来一次。”男人语气低沉得诱惑,意犹未尽仿若上了瘾,冷厉的黑眸灼灼如火。
宁思缘吓得屏住了呼吸,想扭开头,奈何提不起丝毫的力道来,急中生智道:“梁先生来了!”
宁思缘费力的踢了脚房门,尽管知道破绽百出,但也不甘就此轻易放弃,只要梁遇白过来……
唇瓣倏地一疼,男人没有任何迟疑的咬上她的唇,面对她受惊瞪大的水眸,似笑非笑道:“还有什么花招,嗯?”
女人红肿的唇上浸着妖冶的血珠,娇艳欲滴的模样,柔弱娇艳,越发引火焚身,诱人采撷。
男人低喃了句“小妖精”,正要动作,却听女人冷清的道:“盛先生就这么喜欢用强吗?”
如果说盛权宗是阴晴不定,那么宁思缘就是雪日交加,看似温暖,却冰封着不容任何人踏足的内心。
不过这样的女人更是有趣,让人有征服的欲望,如此清淡的日子也并不觉枯燥,鲜活如新。
盛权宗放纵的给她发挥空间,松开搂着她的手,摸出烟盒和火机来点燃,徐徐吐出薄薄的顾烟。
“我以为你更喜欢,才一再的跟我玩儿欲情故纵,不是吗?”
“……”宁思缘深吸气,又被烟草味呛得咳嗽,皱眉道:“男人都想要得不到的东西,想不到盛先生这样的人也免不了俗套。”
激将法?盛权宗饶有兴致的挑眉:“异性相吸是自然规则,宁思缘,你很聪明,不想用套大可直说。”
“……盛先生,你很无耻!”宁思缘咬牙切齿,男人太睿智,她这点小聪明根本斗不过。
男人厚颜无耻的勾唇,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询问:“喜欢白天做,还是晚上?”
做……
宁思缘深吸气,扬起笑容道:“五乡镇的人都知道,我宁思缘孤苦无依,嗜钱如命,心里有喜欢的男人,而且,还生过孩子。”
“嗯……”盛权宗撑着门抽着烟,烟雾模糊了英俊的容颜,只能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声音:“生过孩子,不会接吻?”
“……接吻跟生孩子有直接关系吗?”宁思缘愤恨,想到男人刚才猛烈的掠夺,宁思缘脸色忽红忽顾,道:“难不成盛先生有特殊癖好,专对破鞋感兴趣?”
“猜对一半,”男人不紧不慢的掐灭香烟弹到垃圾桶,动作缓慢而优雅的解开衬衣纽扣,一字一句道:“剩下的,自己亲身体会。”
宁思缘被吓住,这男人太难应付,她已经手足无措,幸好梁遇白及时的敲向的门,声音急促。
“权宗!顾家来人了!”
顾家?!宁思缘全身猛地一僵,见男人正锐利的盯着自己,又低下头磨蹭着自己的鞋尖。
这是她心虚时最爱的小动作,盛权宗眸光沉了沉,长臂越过她打开了门,冷冷道:“出去说!”
梁遇白这才发现宁思缘的模样太暧昧,披着男人的外套,衣衫不整,发丝散乱……
宁思缘早已背转过身避开,可梁遇白打量的视线如芒在背,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