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她是个怪物

人知道，连同那个仓库一同被小丑毁掉的，还有蝙蝠侠的二代罗宾――杰森陶德。

    小丑布下了陷阱，他胁迫杰森的母亲希拉帮他从事暗地里的犯罪交易，并且出卖了杰森。

    这是小丑制定的，一个彻彻底底用来针对蝙蝠侠的计划，他要用二代罗宾的死亡从心理上摧毁这位黑暗义警，将他拉下犯罪的深渊，染上小丑疯狂的毒。

    而他没能救下杰森，他甚至从没承认过，他和迪克一样，是一个合格的罗宾。

    他甚至不能为他报仇，杀了人的蝙蝠侠就像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疯子，当他越过法律主宰人的生死，那意味着法律即将被践踏，超级英雄再也无法得到人们的信任，因为他们用自己的标准来定义无辜与有罪，他们随时都可能杀人，甚至堕落成超级罪犯，那才是小丑想要的。

    “没错，我亲爱的蝙蝠侠……希望你还能保持理智，我们的游戏还没完，记住，是我们的游戏――。”

    小丑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但他依旧露出了一个沉醉的，夸张的狞笑：“越来越有趣了，为了我们的新朋友，看来这一回我要在阿卡姆多呆一段日子了。”

    那双手灵活的抛出了什么，准确的砸向了蝙蝠侠，小丑被警察推了一个踉跄，但他愉悦并且大度的原谅了他，他大叫道：“记得看它，蝙蝠侠，这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蝙蝠怪物……当然，我不是指视觉方面，而是――口味，希望看过它以后，你还能保持理智。”

    他再一次的，尖锐而又阴森的冷笑起来。

    蝙蝠侠接住他抛过来的东西，发现那是一卷录像带。

    再一次的将小丑重新送回阿卡姆后，沉默的蝙蝠侠带回了罗宾残存的制服，他要把它保存在蝙蝠洞中，这是警示，也是折磨，要他永远面对着一生中最大的失败。

    阿尔弗雷德为他端上了一杯红茶，老管家把担忧隐藏起来：“韦恩老爷，杰森少爷的事情您无需自责，我们都知道那并非您的过错，请整理好情绪，哥谭和我们都需要您。以及……您从小丑那里拿到的录像带，要播吗？”

    “不……我该救下他的，我本来可以。”

    哥谭有名的花花公子露出了一个属于蝙蝠侠的，带着不易察觉的细微悲伤和愧疚的表情。

    他疲惫的道：“播吧，阿尔弗雷德，我确信没有什么能打倒我了。”

    老管家放下茶杯：“从心理状态上来讲。您现在不适合观看这个，韦恩老爷。”

    “没关系，阿福。”

    蝙蝠侠低声道：“我知道它包括什么，但我不能回避这个，杰森是我的罗宾，况且小丑也提到了蝙蝠怪物和新朋友，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他冷静的道：“我不能冒险。”

    录像带打开了。

    伴随着画面一帧帧的前进，蝙蝠侠冰冷的嘴唇似乎也在无声的颤抖，小丑的虐打和暴行无情的落在二代罗宾的身上，而脱下了罗宾制服，他甚至没有成年，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儿。

    最后，当画面定格在阴森美艳俯首去嗅杰森脖颈的蝙蝠少女身上时，进度条结束了，但没有人猜不到即将发生在杰森身上的事情，他松开了被捏到发白的指节，低声道：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