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她家小姐极为重要的事情非得见您不可。因为事关王爷您的心上,是事关颜书瑶小姐的,奴才这才……”
仆妇生怕会因耽误拜堂之事而受到王爷的重罚,更有一种如履薄冰之感。
东华国很多人都知晓,颜尚书的嫡女书瑶是翊王殿下唯一倾心的人。饶是如此,她也不好当着即将拜堂的王妃的面儿,给直接点明了出来呀!
叶霜柔静静地听着,顿有不好的预感,又在心里猜测。
“颜书瑶!这不是战爵逸的心上人吗?她的丫鬟此时都跑来这里了,莫非是颜府突然出了什么大事?”
她现在已经清楚了,牵着喜绸另一头的人正是她的夫君,当今东华国声名显赫的战神、翊王战爵逸,可正是因此她这种不好的预感也才更加强烈。
此刻,颜府的丫鬟正颔首低眉上前,先对战爵逸福身行礼,随即就恭敬又歉疚的承认。
“是的翊王殿下,因为事情太过紧急,恳求您别生气,也别责罚这位好心的赵婆子。奴婢不会耽搁您和王妃拜堂吉时,一说完我家小姐的情况就走。”
战爵逸闻言,这才定睛扫向这个丫鬟,认出她是颜书瑶的贴身丫鬟春喜,小丫头是挺聪明伶俐的,却也圆滑世故。
男人剑眉微拧,声音依旧冷冽却透着几分急切:“春喜,瑶儿她……她怎么了?快说!”
春喜吓得身心都瑟缩了一下,轻颤着嗓音满脸敬畏的应答。
“回殿下,小姐自从知晓您,您最终还是非要成了这门亲事不可,而您跟她情比金坚的多年感情现在只能……于是她就,就……”
听到此处,战爵逸情不自禁的闷闷叹息了一声:“哎!”
他的眉心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之前本是冰寒凌厉的星目,顷刻间也闪过了一缕难言的痛楚。
而这一幕又正好被稍作抬头、小心谨慎的偷瞄了一下战爵逸的春喜,给及时捕捉到了。
随即,她急忙吸吸鼻子,愈发难过的述说下去:“小姐就一直记挂此事而郁郁寡欢,还时常不吃不喝的。曾因救过翊王殿下而落下的病根,在上个月又复发了。”
“加上小姐近日还染上了风寒,愈发严重却仍然不肯好好服药,翊王殿下啊……”
“小姐病得很严重也老在迷迷糊糊中呼唤着您,她,她真是太可怜了呀!奴婢好担心,小姐再如此下去必定玉体亏空,奴婢斗胆求求殿下您……”
说着,春喜的眼泪就如断线珠子般的滚滚而下,也当即‘咚’的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叶霜柔听得心口一窒,却仍然顶着喜帕、牵着喜绸,不动声色犹如一尊塑像。
偌大的喜堂内外,一片落针可闻的寂静之后。
战爵逸狠狠一咬牙,倏地抬臂振力一挥,指向了身旁的叶霜柔,对刘福下了冷冽又残忍的命令。
“刘福,即刻抓来一只公鸡,让她与公鸡拜堂!”
从12岁起就追随大元帅外祖父四处征战、久经沙场的战神翊王,他当然知晓沿海一带有这种婚礼习俗的。
然而,当战爵逸的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