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到了这占城港里开办商栈,后来又派出了军事方面的人,按照国式样培训新军,然后又源源不断送来武器军服和装具,装备新军。再下来是新军在*官的指挥下于山港以北击败南蛮的重骑,导致南蛮调集两万兵力围攻占城港。
“这等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你等把本官当成白痴了么?”阮明方在桌重重一拍,吓得地跪着的两个军官捣头如蒜,连称不敢。“土蛮战力强盛,本官在兵部也看过奏书,安南军队十万大军尚不能对抗五千蛮军,怎地这新军训练两月不到能和千蛮军对战还能获胜了?”
“大人!这新军其实操练也无甚稀,”一个军官连忙膝行几步向前辩解道“但是胜在火器犀利啊,两百步内都能取人性命啊,并且装填也远快于我等之火铳,射击又极为精准,百步之内打人都没的跑啊!”
“胡言!天下若有这精锐之火器,如何朝廷不知晓?”
这军官脸一阵白一阵黑,心道这不是送过去了么?被你们自己说是废物都丢水里了。
见面前这军官无语,阮明方不由暗自得意,又道“两万蛮军围攻占城港,尔等吹牛亦要有度,本官看应是两百吧?”
这军官开始有些恼怒了,作为军人,无论是封建时代还是现代,讲究的是荣誉,眼前这个巡抚虽然能够随时要自己的小命,可是正面击败万南蛮的荣耀在对方口里变成了假的,这打脸还要更加侮辱人。但是他不能在这巡抚面前发火,只能用沉默来抗议。
不过阮明方自然不会认为这是抗议,想当然地以为这是被揭穿了丑事而无言的反应。
“那么说说元老院吧,他们的人如何能够进入到新军军营来?”
“回大人,由于是元老院训练的新军,所以新军的老兵基本都是他们训练出来的,前城守钱大人——啊不,钱某是元老院一员,现在公主离开占城港,新军的指挥权在他手里。”军官连忙继续解释道,“元老院的军队有一支精兵称为特侦队,其战力强盛,一人即可抵挡数百人之攻击,大人昨日在营门口看到的,是那些人。”
“胡扯!”阮明方不由又重重在桌拍了一巴掌,“一人之力即可抵挡百人,难不成这特侦队之人都是三头六臂力大如牛?”
这军官只好再次不语,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大人解释,特侦队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平时跟特侦队的这些人聊天的时候也听说了不少,什么野外生存,定向穿越,远程狙击这些词把他脑袋里撑得满满的,能够消化其一两样本领已经可以称霸安南军队了,可是人家全都知道啊!
“另外,你说前城守是元老院之人?”阮明方突然想起了这句话,这个钱城守昨天还说过要让自己去求他,既然是元老院之人,那不如先抓起来再说。
想到这里,他连忙站起身来,对门外候着的亲兵说道“你带二十个禁军,去城守府把那个姓钱的城守抓来审问。”
新军的军官一愣,带二十个人去抓前城守,他心里悄悄笑了起来,城主府里有二十多个新军卫队,还有特侦队,那个姓钱的城守还有一支连发的手铳,这些禁军去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突然他觉得有些愕然,那些人可算得是反贼了,自己居然同情起反贼来了?但是他悄悄跟身边的难兄难弟对视一眼,对方眼里也是充满了一种戏谑的神色。
“早知如此昨天跟他们一起走了,咱们现在如果能够不死,以后也是反贼的身份了。”两人一起黯然摇头。
让阮明方怪的是,听到了抓捕命令的禁军竟然跑来请求多派一些人去抓捕。
“这是为何?”阮明方怪得很,一个城守而已,能有多厉害?二十个人还不够?
“回大人!”一个禁军百户走前来禀告道“昨日我等随新城守大人去任,但是被前城守赶了出来,后来十多个禁军被他们放了一阵火铳,死伤惨重,请大人多调派一些人去抓捕吧。”
阮明方心里有些不对劲的感觉,这些元老院的人是不是也太有恃无恐了?对禁军也敢动手?不由地思考了一下,下令道“那禁军五十人,厢军两百人,给我把那姓钱的反贼抓回来,手下兵士不论死活,但是这个姓钱的一定要给我活着抓回来!”
“领命!”百户连忙行礼,转身去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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