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争锋相对的苗头,给看的莫名其妙,没毛病,却是是两人都目露气怒的征兆,只不过秦若白质问付眀蕊,付眀蕊不爽突然出现霍畅。
当下付眀蕊就委屈巴巴对着秦若白的解释:“当初来到京中的时候他就不带我和向晴,我与向晴是后来自己来的,这期间可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压根都不想看见他。”
说完还略带嫌弃的瞥了霍畅一眼,见他怒目而视的时候,还不忍直视的转身,直接背对着霍畅。
霍畅惊怒的不是被嫌弃了,“你把向晴也忽悠来了,你可还知道你们皆是女子,一路上可得历经多少风险,尤其是你自己这脆弱的身子骨,除了会连累向晴,还会做些什么!”
面对他这样的指责,本该非常能说会道的付眀蕊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倔强的背对着霍畅,怎么都不肯带回头。
“表兄这话说的就过分了,若不是小蕊,一路上我都不一定能够安全到达京中,你如何觉得就是她忽悠我过来,家中出了那样的事,我也想尽一分力啊!”
向晴终于不再躲在暗处,而是大剌剌的走了出来,将早就泣不成声的付眀蕊抱住,让对方靠在她的肩头,寻求一份安慰。
霍畅这才发现付眀蕊肩头轻颤,明白是自己言语间过分了,可经历了姐姐的事情,他不过是自责自己担不起事,要是他更加得力些,姐姐是不是就不用去那种地方卖艺,他后悔了,若是没有带姐姐来这京中,他一个人顶多就苦一些,多费些时间,失败了就重来好了,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天人永隔。
他恨恨的拽紧了拳头,鼻尖泛酸,侧了侧头掩饰自己的酸楚与无力。
“他也是担心你们,毕竟他已经没了一个姐姐,现如今看到你们也是关心则乱罢了。”面对这种双方都倔如茅坑臭石头的情景,秦若白善解人意的打破双方的沉寂。
不过秦若白的话也太过直接,霍畅回不过神的噎住了,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这话他自己都说不出口,现如今被另外一个人大剌剌的提了出来,仿佛是自己的伤口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开,让其他人来看上一眼。
对!当初他就是这里受的伤。
向晴与付眀蕊更是震惊了,当下也顾不上什么伤感,纷纷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畅凝结的说不出口,秦若白再次善解人意的开口:“其实就是……”
“你别说了,我自己来!”霍畅痛苦了,这人太特么难相处了,就连让他缓解一下澎湃而来的心绪的时间都不给。
秦若白意犹未尽的劝道:“还是我来吧,你自己狠不下心下手,而且知道的可能还没有我来得全面。”
霍畅被堵了回去,更加痛苦的抱头而立,不过却是默许了秦若白的说法,他算是明白这人的能量有多大,所以对方知道的可能还真比他要起来的清楚许多。
“事实上,不过就是他想速成,他有能力过一次科考,但是却无法把握自己一定会被选上,所以打算多拿些钱来贿赂考官,奈何那会儿穷得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于是他那傻姐姐就跑去了茗花轩卖艺不卖身,艺名叫槐花。”
然后就是槐花的死,秦若白也都讲了个一清二楚,顺便也告诉付眀蕊,接下来第一件要办的事情就是找出给槐花下药的人。
秦若白说话很是实在,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霍畅:“他除了优柔寡断,不能成事之外,至少还算是有为亲姐报仇的那份心,经历了这番磨砺之后,也明白了沉淀才是硬道理,速成并没有任何好处。”
霍畅皱眉看向秦若白,解释道:“当时我们身上的银两都被偷光了,就连温饱都成了难题。”
这下秦若白又笑了,特别的温柔。
每次见小姐这么笑的时候,花生就知道她又要开始怼人了,她顿时来了精神盯着霍畅,免得他气急眼了,动手要打人。
“这些年郁郁不得志,你就没有想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吗?”秦若白露出一副好笑的神情,恍惚想起自己被师父几人虐得死去活来的那些日子,别看她在这些外头来的人面前这么有魄力,面对自家两位师父,以及可恶的百里御时,战斗力就偏弱了许多。
而且谁不都是从打击中走过来的,她以后打算帮他们一把,就不能留下被坑的可能性,宁愿惹火对方,也要给他剖析一番,才知道有些时候,机会其实早就摆在了眼前,而他却因为自大而害惨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