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是一名青年男子,二十余岁左右。
他一身带血衣衫,一张苍白脸孔,一副萎靡气息。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显示出其刚刚经历过的一场惨烈大战。
默然垂钓的两人听得声音,忽地先后抬起头来,看向那模样狼狈的来人。
就在这时,那镇妖谷慈脸中年柏奇忽地狞容一现,一手蓦然一动,“唰”的一声,鱼竿忽地弹起,竿身同时瞬间伸长,向着来人激射而去,那闪烁寒芒的鱼钩,正对着的位置,恰是那人的脖子!
来人见此情形,慌忙惊呼一声,手中顿时灵光闪动,祭出了防御法器,同时急声叫道:“且慢!且慢!我祖父是符仙阁的……啊!”
只见其话还没有说完,鱼钩就贯穿其脖子,将其一击毙命,却是慈脸柏奇对言置若罔闻,未停止鱼竿袭击。
接着,他收起吊杆,几步走上前去,将死者人头割下来,随手丢入袋中,随即拿起地上一物,打量了起来。
这时候,奇灵庄狞容皮丘也走了过来,他看向慈脸柏奇手中那有符仙阁标志的令牌,脸上不无担忧地说道:“柏兄,就这样杀了他,不会有甚祸事吧?”
慈脸柏奇闻言,看看手中令牌,忽地冷笑一声,说道:“祸事?没有人知道,又会有什么祸事?难道皮兄你会告发我不成?”
狞容皮丘听得干笑一声,当即摆了摆手,说道:“柏兄说笑了,我俩几十年的交情了,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产生不和与龌蹉?”
慈脸柏奇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皮兄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虽然有时候你婆婆妈妈的,作为一名山贼,竟时常起那等慈悲之念,但这么多年下来,综合你的言行,你这话,倒可让我心安的。不过,即便有个万一,祸事有可能爆发,那也是在将来,暂时不管那么多,先处理眼前这事再说。”
说话间,他就捡起地上储物袋,将之抛给了狞容皮丘,示意他清点其中宝物。
然后,他看向死者,冷声说道:“哼,没有本事,也学别人闯龙门!”
说着,他手中火球连弹,熊熊烈焰中,就将那截尸身就地焚毁。
狞容皮丘接过宝袋,又听得这话,当即一面清点宝物,一面言语动问道:“柏兄话里说的,是那名近来闹了黑风山之人?”
慈脸柏奇这时面转常色,点了点头,答道:“不错,那人不仅闹了黑风山,而且还闯过了黄巾山。虽然他境界低微,不过是凝气者,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但没想他那等境界,倒做出了那等大事,因此不得不说,那蝼蚁还算有点本事!”
狞容皮丘听得这话,皱了皱眉,说道:“竟然又闯了黄巾山?但我怎么没听说过?而且,怎么不见黄巾山像黑风山那般,对那人发布那悬赏通缉令的?”
慈脸柏奇闻言,忽地冷笑道:“恐怕是那黄巾山自恃甚高,不屑对那等凝气蝼蚁通缉吧。他们即便要发布通缉令,那也得像现在榜上那几人,如紫罂粟、绿玫瑰那般级别的!至于皮兄不曾听说此事,想来一定是在黄巾山大战中,那人风头被九花修士遮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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