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他要的很急,我们连衣服都没怎么脱。他一下一下,动作急促有力,每一下都顶在身体的最深处,没几下我就忍不住泄了。他也没折腾我,顺着这个姿势匆匆结束了。这位爷体力好欲望大,每次都花样百出的折腾一遍之后才肯结束,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吃饱就结束了。
他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洗就躺到了床上,我们静静地躺着,谁也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是吃林楚的醋,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发作,我知道他是怕我给他戴绿帽子他会没面子,所有的一切都与爱情无关,但是我还是因为他的举动不可抑制的欢喜起来,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人一高兴了就想找人说话,虽然面前这人很不爱说话,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我,顶多他不理我我自己唱独角戏呗。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夜色啊?你不会真的派人监视我吧?”
他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表示对我错误猜测的鄙视,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我本来也没希望他能回答,“那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我的胸口到现在都还疼呢。”
他忽然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边说边摸到我没受伤的手放在胸口慢慢的揉。
我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怎么在哪儿都能碰到他啊,孽缘啊。
我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打断,“闭嘴,睡觉!”
我撇撇嘴,自己不爱说话还不让别人说,真是霸道。后来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我注意到小区门口的门卫换了人,接连几天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也没出现过。我想了想也没问左秉南。
我的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房子左秉南雇了专人打扫,平时我就是去看看琴子,逛逛街,伺候伺候左秉南。
那位爷不是每天都回来,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不知道他哪天会回来,我要做的只是等待,等着他。
他有时候会在应酬之后过来,身上有很重的烟酒味,我像个小丫鬟似的给他端茶递水按摩洗澡。有时候他会过来的很早,让我做饭给他吃。
这期间我还发现这位爷有头疼的毛病,和曹操一样。每逢天气变化的时候就会疼,比天气预报都准。疼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不愿说话,喜欢躺我的腿上让我给他按摩。
有时候他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脂粉味和女人的香水味,我从来不问,但是我会感到失落和伤心,在床上的时候我的心疼得像要裂开一样,但是我从来没问过他一句。
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在黑暗里看着他,想着他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我想把他的样子记在自己的脑子里,可所发生的一切又告诉我,我不能陷进去。
我忽然意识到,好像我很少在白天见到左秉南,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几乎所有的相处都是在黑夜,在黑夜里建立起来的关系是不是就只能停留在黑暗中,见不得光?
我知道,我学会了嫉妒,变得贪心,想要占有,希望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是我的。
我不敢让他知道,不敢在他面前显示我的嫉妒贪心和暴躁。
我和林楚突然间生疏了,也许他知道了我和左秉南的关系了吧,我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关系。我离开了夜色,少了每天见到他的机会,只是偶尔看琴子的时候遇到他,也总是匆匆寒暄几句。
我想,现在这样也好。可是我却很怀念那个对我说six god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