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轩看着比自己小几个月的轩辕冥,眼底淌着莫名的情绪,是同情,是安慰。拿起酒壶就喝了起来,喝的太急嘴角留下的酒渍更显得满目痛苦。一口不解愁,拿着酒壶再喝一口,那酒竟湿了衣襟,好不狼狈。
“徐大公子是在同情本王吗?”轩辕冥看着徐逸轩眼中流露出的同情之意,眸子瞬间冻住了,让人遍体生寒。他轩辕冥不需任何同情,他会强大的让人敬畏让人恐惧,同情他从不需要。
“王爷何必动怒,不过是有些不胜酒力,王爷怕是看错了。”徐逸轩心里一颤,不想那轩辕冥竟是如此厉害,还好自己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只是精明如他能否相信。
“最好如此,本王还有事,徐大公子自便。”说着不等饭菜上桌就摔门而去。
徐逸轩看着远去的背影,拿起酒来,缓缓的送人嘴中,轻轻的呢南着“若我是你大哥,你也不必过的如此辛苦。”徐逸轩突然反应过还没有问表妹的事,暗自责怪,不过他好像听见轩辕冥说“还不错。”那就是无事了,害的他虚惊一场。
轩辕冥本想出来散心,不想遇见徐大公子,若不是他眼中的情绪,他也不会想起母妃,袖袍一甩,上了马车,差小厮回了王府。
沈婼婧起床稍作梳洗,搬来了软榻,躺在榻上,慵懒的闭目养神,风乍起,吹动垂下的柳枝,划过肤若凝脂,面带酡红的美人儿。惬意感受着此刻的放松之意。
“娘娘臀部伤好些了吗?前日我见桌上有一盒玉肌膏,过些日子可以涂抹于伤处,可消除疤痕。”巧倩迎着阳关,照的娇俏的面容有些许微红。
“什么玉肌膏?哪来的?还有那日我伤口处的锦帕是你的吗?”仍然闭目,朱唇轻启。怕是那锦帕值不少钱,恐不是巧倩的东西。
“娘娘,,我也不知道是谁放在桌上的,那帕子不是娘娘的吗?”巧倩疑问的问着。
“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那怎么回事?”
“哦,娘娘我想到了,那日晚上,有一黑衣人打晕了我,我早晨才醒过来,看娘娘您无事便将此事没禀告娘娘,会不会是那个人的,还有这药,也是那个人的。”巧倩美目瞪大,惊讶的说道。
“黑衣人?怕是你也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罢了,既是那人留下的那就不客气的用吧,日后自有相见之日,不急。”那沈婼婧竟是如此的镇定,闺房被闯丝毫不见惊恐之意。
“是娘娘,时辰不早了,我去厨房领取今日膳食。”巧倩望着太阳位置,已经快午时。巧倩还没有出院子就听得丫鬟来报。
“奴婢参见王妃娘娘,王爷传话,请王妃去大厅用膳。”那丫鬟倒是生的水灵可爱。
“你且稍等,待本宫稍作更衣。”沈婼婧对那丫鬟说完就唤了巧倩梳妆更衣,毕竟去见轩辕冥总不能失了礼节,免得让他抓住错处又得挨罚。前几日刚刚莫名其妙的被打,虽然始作俑者可能不是轩辕冥,但也是他亲口命令的,这笔账她沈婼婧是迟早要算的。
一盏茶后,清秀可人,略施粉黛的人间仙子跟着那传话的小丫头去了大厅。那王府的路可谓是曲径通幽,柳暗花明,若是不熟悉着王府,恐怕是会迷路的,沈婼婧暗自记下丫头走的地方,面得自己用完膳回院子是迷了方向。七拐八拐的终于是见到了用膳的人。今日那轩辕冥却是身穿一袭白衣,刀刻面容依旧寒冷的让人颤栗,清晰立体的五官好似没有生机,只有那墨色眸子,让人看不真切,细长的眼睫毛偶尔煽动。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万福。”沈婼婧福着身子,好久都没有一听见王爷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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