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七步蛇被关在竹笼中,发出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胆小如鼠的候嵩严吓得双腿虚软,靠着旁边的大臣才勉强站得住脚。
轩辕冥脸色一黑,看着孟三薄唇紧闭,眼睛中的狠戾一闪而过,随即嘴角邪魅一勾,嘲笑着那示威的七步蛇。没想到徐秉程竟然拿这等毒物来考验人的胆识,若是稍有不慎可就毒发身亡了,看着有些人面色惊恐,就是孟三也有些害怕。
“乖徒儿莫不是怕了。”轩辕冥暗中问着孟三。
“我孟三顶天立地,岂会怕这等低贱玩意。”孟三虽是大声坚定的对着众人说道,实则是在对暗处的赢落说着,怕赢落听不见故意声音极大。
“这么大声怕不是在个自己壮胆吧。”南疆王嗤笑道。瘦瘦弱弱的公子哥,见到七步蛇怎会不怕,南疆王十分笃定那孟三必输无疑,最好那蛇将他咬死。
“南疆王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您也来试试和那毒蛇亲近亲近。若是没有那份胆子,就不安静的看着,不要在说三道四了。”孟三讥讽朝笑的说着,也将南疆王说的哑口无言。
孟三正是着急这戏该怎么唱下去的时候,那救命的声音传入耳畔。
“乖徒儿要些酒来将为师给你的防身药粉混入酒中,然后倒在竹笼之中,片刻那蛇就失去的行动,像是被点穴一般,到时候任你宰割。”轩辕冥密音传话,语气之中满是说不出的轻松。
在一边看好戏的浩王却是开口说话了“这可是在赌命,孟公子年纪轻轻可要多加当心,这七步蛇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下多谢浩王关心,那蛇我自有办法收拾。”孟三可不会认为那轩辕浩当真为他着想,恐怕也是觉得自己一身的才华,死了倒是很可惜。
轩辕浩不语,眼睛又盯着轩辕宸的位置,似乎是在想象着自己正是那首位之人。
“皇上能否赏赐一坛美酒,越烈越好。”沈婼婧台步上前,躬身作揖。
“呵,以为你喝了酒那蛇就不攻击你了,真是可笑。”南疆王恶毒的奸笑着,似是看见了孟三毒发身亡的惨状。
“朕准了,来人将朕的珍藏赐予孟三。”轩辕宸倒是丝毫不心疼他的美酒,只是很好奇孟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孟三谢过轩辕宸赏赐的美酒便朝着众人神秘的笑了笑。
众人都面面相觑,你言我语的在讨论着,共同期待着孟三接下来的表现。
少顷,侍卫便将那御赐之酒拿与孟三。众人的双眼都集中在孟三身上,只见孟三抱起酒坛喝了一大口后说道“果然是好酒,真烈!”随后,又见孟三从怀中掏出一瓷瓶,瓷瓶内的白色粉末倒入酒中,摇了摇,便将正正一坛子酒倒入竹笼中。
“大胆孟三,你竟将皇上不放在眼里。”候嵩严感觉到这个孟三以后在朝堂之上会威胁自己的地位,顾不得双腿虚软无力忙职责着孟三。
“皇上当然不放在眼里了,要时刻的放在心里尊敬着,候相你说孟三说的对不对呢?”沈婼婧条挑眉看着候嵩严,嘴角的笑容尽是嘲讽着。
候嵩严说是打了自己的脸,说不是那便是打了皇上的脸,只能尴尬的支支吾吾。
沈婼婧走向竹笼,徒手将笼中的七步蛇拿出,捏着蛇头,那蛇就像是喝醉了,软软的垂着。沈婼婧斜眼看了看候嵩严迅速的将蛇拿在候嵩严的眼前晃了晃。
候嵩严还真没让沈婼婧失望,大叫一声,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就这般胆识是怎样坐上丞相之位。”南疆王可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候嵩严,这会子倒是对孟三有些佩服。
“丞相近日操劳过度,一时激动便晕了过去,来人,将丞相带到偏殿好生照顾着。”轩辕宸感到自己的脸都被候嵩严丢尽了,赶忙让人将丞相抬了下去。
“孟公子果真有几分胆识,徒手抓蛇,不知可有何技巧?可是那药粉有何特别之处?”轩辕浩一直默不作声,这会倒是对孟三礼遇有加。
“孟三哪有什么技巧,无非是仗着几分小聪明而已。药粉不过是寻常物,没什么特别的。”沈婼婧潜意识里要与浩王保持距离,总觉得浩王很危险,比轩辕冥还要危险,浩王更像是一头蛰伏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将敌人置于死地。
“孟公子稍作休息,以最佳的状态迎接最后一场。”徐秉程打断了即将开口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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