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揉了揉眼睛,看着鱼肚白的天空猛然惊醒随即惊慌的四处张望待看见季九歌时大舒了一口气。
“九歌你的眼睛怎么好像比以前更红了些,”
“那阿婧可是喜欢,”季九歌的眼睛那是因为一宿沒睡,所以更显的通红。
孟三看着自己身下的被子,再看看季九歌什么都沒有,瞬间鼻头酸酸的,他也是想到了季九歌怕是守了自己一夜。
“九歌我们去床上睡觉吧。”孟三心疼到说道,倒也沒有发觉着言辞中的不妥之处。
“阿婧,你要和我一起睡轩辕会杀了我的。”季九歌显然是苦中作乐,调侃说道。
“废话少说,你现在赶紧去睡觉,等睡起來我们在出发,估摸着晚上就到了昌城。”孟三急忙催促着,一边说一边抱着被子就要下房顶。
季九歌小声的低估着“管家婆。”虽然有些小小的抱怨,可个中的幸福瞬间即逝,季九歌也是仔细的珍惜着來之不易的甜蜜,他也是乐在其中,却是无关他人。
季九歌一躺在床上便昏睡了过去,孟三便想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那季九歌守了孟三一夜,那孟三守上季九歌一个早晨也无妨。
大约到了中午,孟三在客栈的厢房之中隐约听到楼底下传來打斗的声音,皱了皱眉便稍稍整理了衣衫出门下楼看看去。
那楼下真是一片狼藉,饭菜酒水散落一地,盘子也是碎的满地都是。桌椅板凳断的断,倒的倒。
只见一男子半跪在桌子上,表情狰狞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男子对面站着黑衣女子,那女子面带头纱似是不想然人看见她的真面目。
“來,來,來。各位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本公子在此开一盘赌局,黑衣女子一赔五,那个男子一赔十。看好了,左边押男子胜,右边押女子胜,本公子坐庄。赌局难遇,不容错过,赶紧买定离手。”
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居然还有人开启了赌局,孟三看向那叫喊的男子猛然惊觉那男子竟然和徐逸轩长的能有七八分相像,莫非眼前这位正是徐家二公子徐逸谨。
正当孟三细想着有关徐逸谨的有关事情便听见那个黑衣女子说道“敢拿我做赌注,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黑衣女子的声音有些奇怪,像是女童和女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让人心惊。
黑衣女子说完便向使出一枚黑色的梅花小簪,那簪子泛着幽蓝的寒光一看就是被涂上了剧毒,沾之即死,直着那男子的眉心处。
徐逸谨大声喊道“救命啊,想我风度翩翩的绝世公子竟然要死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可悲可悲,”徐逸谨虽然叫喊着,可脚底下却是灵动如风,瞬间就避开了女的的毒簪。
徐逸谨看着那毒簪有力的钉在了客栈的额圆柱子上,顿时做惊恐状大声喊道“救命啊,毒娘子要杀我啊,救命啊,”这声音真是震耳欲聋,听得人很是烦躁。
黑衣女子戴着面纱就是为了掩饰身份,如今徐逸谨给说了出來便起了杀意。瞬间数十枚梅花簪子奔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孟三眸子瞬间充斥着浓浓的杀意,眯眼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双手握拳,一身杀气骤然暴涨。孟三灵巧的躲过梅花簪子,但客栈中无辜的人却沒有幸免。
“你就是毒娘子,哼,受死吧。”孟三只知道要将毒娘子置于死地,却是忘记自己的实力。
徐逸谨看着半路杀出來的孟三不仅沒有帮忙,反而找了一块空地蹲坐下來,似乎是要看戏一般。
孟三瞥了一眼徐逸谨暗骂一声,便去与毒娘子相斗。
二人过招约莫十几个回合后,孟三便露出了极大的破绽,那毒娘子阴狠一笑,左手化为毒掌眼看着就要拍向孟三。
正在看热闹的徐逸谨顾不得其他站了起來抬脚就将一边的凳子踢向毒娘子。
毒娘子竟然被那凳子砸出去好远,躺倒在地上,恶毒的眼睛卡看着徐逸谨。
“喂,本公子承认本公子气度不凡,英俊潇洒可你可不至于看本公子那么久吧。”徐逸谨挑眉看着毒娘子,他似乎非常自信。
“你眼瞎啊,她那眼光是崇拜、仰慕吗,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就在孟三鄙视徐逸谨的时候那毒娘子趁机逃走了,留下了互相责怪的孟三和徐逸谨。
“本公子好歹救了你一命,不说谢谢就算了,还这样奚落本公子。”徐逸谨双手环胸愤懑的说道,满眼尽是后悔,早知道就不救孟三了。
“哼,那毒娘子可是你惹下的,救我也是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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