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最底下的流苏也是颇有讲究。火玉乃是在火山深处形成的一块玉石,其中所附的能量是非常巨大的。那流苏便是压制那巨大能量的关键。
制作流苏的材料乃是取自冰山其下千里所埋的寒冰玄铁,将寒冰玄铁打制为流苏,然后在流苏上镀上一层银。
万物生生相克,这块火玉环佩当真是世间罕有,稀世珍宝,难怪会成为慕容家的嫡传之物。
“这就是传说中的火玉环佩。可谁又能想到这件宝贝藏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季九歌嘴上一边说着,双手一边來回翻动着环佩。
孟三到是憋了一肚子气,为何那季九歌就能拿上环佩他就不行。
“九歌,为何你能拿那环佩我就不行呢。”
“许是它能感受到我体内的寒毒,对我而言它的热度刚刚好好。”
“哦。那这环佩还是块通灵宝玉啊。”孟三不由的感叹,这造物者也是独具匠心,居然让天地孕育出这般稀罕物儿。
季九歌沒有理会孟三自顾念叨着“这可真是好东西啊,世间绝无仅有,只此一见,我季九歌何德何能拥有如此异宝。”
“哈哈,九歌你倒是贪心,不过啊你可是拿不走这环佩的。”孟三笑道。
“阿婧你就不能让我开心开心啊,我知道这环佩是要还回去的,但在这两年之内它可就是我的了。”季九歌说着就将环佩放放到怀中。
“是,是,是,不过你可是要看好它,这件宝贝估摸着不少人眼红,省的哪天丢了宝贝,那个时候你而别哭爹喊娘。”孟三啼笑说道,那季九歌也是幼稚的紧。
“阿婧这话倒是说的不错,我是得小心点,毕竟这环佩可还是牵扯我的身价性命,万不可粗心大意。”季九歌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但在孟三看來却是非常好笑。
“要说这环佩在你身上我倒是很不放心,你自个儿可千万别大意。”孟三颇有些担忧。
“且放宽心,我还能拿我自个儿的冥开玩笑吗。阿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也是。”
孟三和季九歌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九歌,我院子的柳树下还藏了半坛子好酒,你什么时候也來尝尝。那酒真是让人心醉啊。”孟三忽的想起了这件事情。
“你那会有什么好酒。”季九歌显然不太相信。
“我那怎么不能有好酒了,那酒可是以为不知名的朋友所赠。酒香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喝一口神清气爽,第二口保你齿颊留香,自醉其中。”那孟三一想起那美酒,那叫一个享受,嘴角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季九歌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莫非阿婧说的那半坛子酒是当初自己赠的花酿。
“那酒是谁给你的。”
“我也不知道,当日是巧倩从院子外面拿过來的,不过那酒可真是佳酿啊,”
“阿婧,那酒叫花酿,当初是我放在你院子外面的,难得你还惦记给我留着美酒。”
季九歌实则是喜动于心,有着沈婼婧的惦记他自是欢喜,邪魅的脸上的浅浅酒窝也在笑着。
“你。那为何你要偷偷放在院外呢。”孟三又惊又喜,暗中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铛铛响。
“那天正好有急事儿,匆匆忙忙的就放在院外了。”季九歌到是扯了个大慌,那小小的心思还是放在心底的角落最好不过。
“是这样吗。我怎么有些不信。”
“这就是事实,信不信随你。”季九歌见孟三怀疑不禁故作生气的说道。
孟三闭上可嘴巴,可那心中倒是沒停下,仔细的盘算着如何在讨上几坛子酒,最好是将那配方给骗來,那定会赚个盆满钵满。
那厢,徐府。
赢落随着徐逸谨來到徐府之后便在客房歇息。若是不为了沈婼婧他也不会如此委屈自己來上门看诊。
赢落看了看时辰,便躺在床上睡去。
“爹,皇天不负有心人,孩儿终于找來邪医赢落了。”徐逸谨早就托人寄了一封家书到徐府,那徐府的人也是天天盼着。
“好孩子,辛苦了。”徐少琛虽然早已知晓,但是亲耳听见却也是另一番滋味。
“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孩儿为了娘亲在辛苦也是值得的。”徐逸谨说着竟红了眼眶,谁说闺女知娘心,那男儿郎也常将慈母挂心中。
徐少琛本以为那二儿子贪玩本性,却沒想到那二儿子不比大儿子差,想來瑶儿也该欣慰了。
孝字当先,孝行天下,惟孝自当重也。徐家的子孙便是尊崇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