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他们都是有分寸,不会出什么事儿,放宽心。”沈战之所以那样说,那是因为他沒理由的相信赢落,那个赢落不知为何总是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娘亲,有师父在呢,谁敢欺负我。”沈婼婧说着话,可那眼睛却是盯着轩辕冥看。
“也是,有赢落在娘也放心。”徐清婉眼睛通红的说着。
“有师父在娘亲自然是放心的,况且我可是第一公子呢,更是邪医的徒弟,想动我也得看赢落的脸色。”孟三故意高傲的说着,为的就是让徐清婉放宽了心。
“也好,娘让下人将这些糕点给你带上,王府可沒有娘这手艺。”
徐清婉将桌上的几碟点心包好,送走轩辕冥和沈婼婧,只是眼光还停留在门前的的两排脚印上,不是难免有些伤感。
“好了,婧儿又不是不会來了,去屋里呆着吧,外面冷。”沈战寻常的关心却是最能安慰徐清婉的。
轩辕冥和沈婼婧踏着飞雪,二人相拥着离去,许是天气太冷,这大街空无一人,偶尔可以看见几间铺子开门迎客,但也是门可罗雀,一整条大街都都被白雪覆盖,冷冷清清。
脚踩着雪地吱吱作响,沈婼婧似乎玩的恨开心,一身男装的他雪地中飞跑着,发丝飞扬,清秀俊逸,很难想象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会美的这般不食烟火,独傲着天地间,就像是那腊梅一样,迎着寒风,独自开着自己的魅力和一身的傲骨。
“轩辕,我说过,我跑着,你追着。看,我现在已经跑了这么远了,可你还在原地啊。”沈婼婧回眸一笑,勾着嘴角,仿佛从雪山而來,冷傲孤清,反倒是轩辕冥一时间竟看痴了。
“好。”轩辕冥亦是勾唇一笑,俊美异常,说他是妖孽也不为过。
轩辕冥和沈婼婧就这样一个跑着,一个追着。心甘情愿,为彼此付出真心,也融化了一街的皑皑白雪。
翌日,丰都东郊。
说來也巧,那轩辕浩居然在丰都城东口遇见了赢落和孟三。那肖宇璟和美盼则是昨日傍晚就已经离开了丰都。
轩辕浩不得以放下手头的事情,只是因为那南疆王所言有理,若是能在江湖上有了他的势力,那个位置倒也是多了几分胜算。
赢落和孟三则完全是奔着美盼身后的神秘人而去。孟三尤为记得,昨日的美盼破绽太多,似乎美盼是一定要去十方宴,这才有了肖宇璟带着美盼。
“难得和邪医遇见,不如一起走如何,”轩辕浩坐在昂贵精美的马车上,掀起车帘,鹰隼般凌厉的眸子看着对面的马车。
轩辕浩对赢落还是有几分忌惮,那邪医赢落在江湖上分量也不轻,若是能将他拉拢过來,也是一件美事儿。
“哼,本公子可舍不得离开我这乖徒儿。”赢落不用挑帘都知道那说话者乃是何人,冷清的语气,像是跳脱了尘世。赢落说的倒是真话,可在外人听來却是些不同寻常,甚至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自从赢落知道孟三身份之后,江湖上便有流言四起,更有甚说,邪医和第一公子有着不一般的关系,绝不会是表面上师父。
江湖上有这样的流言,不过是因为骨扇在孟三的手里,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骨扇是赢落的最爱,也有种这样的说法,那骨扇则是赢落为他夫人所寻。当然这也只是传言,江湖中人难免会捕风捉影。
“果真如此。”轩辕浩低声自语,不由的拧紧了眉头,若真是如此,孟三看來是杀不得了,赢落他轩辕浩真是开罪不起。
“等等我孟三等等我。”阵阵的马蹄声,伴着急促的话从空中传來。
孟三不顾赢落的阻挡,从马车上跳了下來,狐皮大氅包着他瘦小的身躯,但那一身的傲气并沒有因此而减弱几分。
“徐逸谨,你來做什么,”
“十方宴那么好玩的事儿怎么能少的了我呢。”徐逸谨才不会告诉孟三是徐少琛逼着他保护孟三。
“你去了只会捣乱,赶紧回去。”沈婼婧若真是让徐逸谨跟着,对他自己好轩辕冥都极不方便。
“不行,我可是答应爹了”徐逸谨刚说出的话,赶紧又收了回去,右手也忙捂住了口鼻。
“是你爹让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去玩。”徐逸谨眼睛明显的转动了几圈,那几分狡猾模样甚是可笑。
“还想骗我,”沈婼婧倒是沒有想到徐少琛会让徐逸谨跟着他自己,想來是徐清婉将这事儿告诉了徐少琛,才有了现在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