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歌还处在昏睡中,那冷凌沒有來用膳而是陪在了季九歌的身边。
一张圆桌上做了好几人,但不至于显得拥挤,桌上的菜倒是花了好多心思,那桌上还有一坛轩辕冥亲手做的百花酿。
那轩辕冥和沈婼婧倒也沒有避讳,两张倾世之颜露在众人面前,倒是将徐秉程吓不轻,纵然他徐秉程眼界开阔,阅人无数,堪称大家,但也被赢落就是当朝轩辕冥的身份吓的目瞪口呆。他更是感叹原來第一公子孟三的身份亦是不简单啊。百年徐家还真是青出于蓝,他这个堂叔也倍感欣慰了。
轩辕冥的这顿饭亦不是普普通通的一顿饭,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出了沈婼婧是一个美好的意外。
可那神经质的徐逸谨坐不住了,他毫无顾忌的一拍圆桌,怒瞪着沈婼婧。他徐逸谨倒不是不关心赢落的真实身份,那沈婼婧才是他徐逸谨所在意的人。
“你,你,你”那徐逸谨结结巴巴的,硬是沒有将话说出來。
“表弟,赶紧坐下,怎么这么不知礼仪。”沈婼婧眉眼温婉似笑,那徐逸谨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坐在了凳子上。
那徐逸谨沒有说话,看着沈婼婧的思绪飘去了很远,难怪他大哥会叮嘱他让着孟三,难怪他父亲会这般让他和孟三一起同行,难怪他觉得孟三不正常,原來是这样的原因,如此看來,岂不是徐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孟三的身份,唯独他还被蒙在鼓里。
徐逸谨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也顾不得什么礼仪,闷头就喝了好几杯酒。
“家弟不懂事还望先生见谅,一杯薄酒算是给先生赔罪了。”沈婼婧素手刚刚端起了酒杯,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掌给抢了去。
“王妃身体不适,这杯就本王代喝。”轩辕冥霸气的一手夺过酒杯,语毕便喝了那杯酒。
徐秉程眼中眸子微动,似乎对轩辕冥很是满意。
“王爷与王妃鹣鲽情深,真是羡煞旁人。”徐秉程不谈正事,却是在扯着无关紧要的话,倒是让轩辕冥皱了皱眉头。
“既然王爷这么有诚意,肖某便也应该有所表示。”肖宇璟的目光虽是看着轩辕冥但心中却是在想着沈婼婧。
徐逸谨故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闷头无聊的扒着菜吃,那离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端坐着,只是心思亦是放在了沈婼婧的身上。
“本王的诚意这么大,岛主可别让本王失望啊。”轩辕冥不紧不慢的说,仿佛那个运筹帷幄的轩辕冥重新活了。
“大家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有些话肖某也就不避讳了。今天下三分,东溟与北昌国力昌盛,南疆也只能附庸而存,西海之所以会选择在东溟落脚,想來这其中的原因各位是比肖某还清楚了。”
众人一阵沉默,桌上只有徐逸谨扒饭的声音,那徐逸谨尴尬的看了看众人,不由的咽下嘴中的饭菜,然后也呆呆的坐着不动。
“如今这棋局已然被打乱了,若是不能谋个先机,此局必输。”肖宇璟又接着说道,他的视线却是定格在了沈婼婧的身上。
徐秉程思索了片刻,悠悠然开口道“老夫区区一介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不在话下,这天下似乎有点太牵强了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先生这般说岂不是在推卸责任,我东溟万千生命难道先生就不闻不问吗。”沈婼婧言语越发的犀利,她是敬着徐秉程,可她也有底线,这般明目张胆的拒绝已是惹的她不快了。
那肖宇璟心惊,却是沒有想到沈婼婧会在此刻发难,徐秉程在文人之中的地位可是不低,她这样不给徐秉程面子不会会有些太过分了。
“婧儿莫激动,想來先生不会不顾百姓,你大可放心,若是伤了胎儿那为夫可就罪过了。”轩辕冥倒是和沈婼婧唱了黑白脸,似乎二人也是乐此不彼。
然而,桌上的人听到不是有关徐秉程的话,而是轩辕冥那一句“胎儿”,众人面色各有不一,但依旧可以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那忧伤的主人便是肖宇璟和离笑。
那徐逸谨惊呼道“哈哈,我要做舅舅了,我要做舅舅了。”
众人的眼光冷射向他,显然这个时候的重点不是沈婼婧腹中的胎儿,而是徐秉程。即使肖宇璟和离笑的忧伤也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偏巧那徐逸谨看不出來事情的轻重,彻底将无脑发挥到了极致。
徐逸谨忽的尴尬一笑,默默的将那份激动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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