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物产丰富,其富饶亦是可以和丰都相提并论了,这场大雪可是百年难见的奇景。因着南郡的百姓都沒有见过雪花纷飞,便人人传唱起天降祥瑞之说,却沒想到那场雪冻死了庄稼不说,半月后南郡清河处修建的防洪堤坝竟然被大雪给压塌了,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
轩辕冥和沈婼婧正是为了这件事情才匆匆赶回丰都,路途中,古鑫还不断传來南郡的最新消息。
一辆豪华的马车之中,沈婼婧慵懒的斜靠在轩辕冥结实的胸膛之中,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动了动身子,合起了眼眸继续小憩着。
“婧儿,要不要喝水,”轩辕冥关切的问道,眼中的温柔能酥了骨头,羞了山色。
“好。”明明是简单的一声回应,在轩辕冥耳中却是软糯的娇声,带着魔力一般,让他想入非非。
轩辕冥邪佞的勾唇一笑,妖孽的脸上露出了红狐般明亮的眸子,他修长的手指捏起桌上的茶杯,将一杯茶水含在了嘴中。趁着沈婼婧还在闭目,他双唇霸道的吻上了沈婼婧的红唇,那沈婼婧猛然惊醒,瞪圆了眼睛,刚刚抬起的手瞬间就被轩辕冥反手桎梏在了身后。
轩辕冥的眼睛笑看着沈婼婧,然后一张巧舌用力的撬开了那紧闭的双唇,轩辕冥忽的嘴角一勾,顺势将口中的清茶渡给了沈婼婧,那沈婼婧不由得咽入肚中。
轩辕冥眸光流转,不舍的离开了醉人的朱唇,啼笑着看着一脸茫然的沈婼婧。
“你”沈婼婧的双颊红的滴血,女儿家的娇羞更显媚态,平白无故的添了几分韵味。
轩辕冥妖孽的冲着沈婼婧一笑,沈婼婧更是红了脸颊,竟然娇哼一声,将头埋进了轩辕冥的肩头。
“第一公子竟然这般无赖,喜欢扒着旁人睡觉吗,”轩辕冥戏谑的挑眉道。
“那邪医就这样任由着本公子扒着,”
“为师不给乖徒儿扒给谁扒呢,”轩辕冥心情大好,宠溺的摸着沈婼婧的乌黑亮丽的发丝,鼻尖还能隐隐嗅到女儿家的体香。
“王爷,南郡那边传來消息。”古鑫在马车外面恭敬的说道。
那轩辕冥脸色一黑,不悦的说道“拿进來。”
古鑫将书信从马车窗子口递给了轩辕冥,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怎么了,”沈婼婧看着面色凝重的轩辕冥由不得问道。
“南郡许多百姓都被冻死了,可恨南郡的郡丞不仅沒有出面解决,他自己倒是在家中贪图享乐,视人命为草芥。”轩辕冥寒着一张脸,纵然他不是高位之人,但东溟的百姓却是他们轩辕家的,这南郡百姓受苦,他轩辕冥心中着实气愤啊。
“轩辕,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
“什么事,”
“那防洪的堤坝可是关系清河千万人的性命,怎么会被大雪给压塌了呢,”
“这件事我已经让古鑫去查了,想來到了丰都就会有消息了,不过清河那处的堤坝倒是和候嵩严有些干系。”轩辕冥眸间释放出骇人的杀气,幸好那候嵩严已经死了,不然轩辕冥的手段可是会让他求死无门。
“那个老东西真是死了都安宁,不过他怎么会和堤坝扯上关系呢,”沈婼婧怒形于色,他虽不是什么善人,但也明白那堤坝若是坍塌,清河边上定是饿殍遍地,瘟疫蔓行。
“哼,修建堤坝的主事乃是工部尚书周海,周海背后的主子便是候嵩严。”
“周海,轩辕,可不能放过他,即使他已经回了乡下,我也要将他找出來。”
“你呀,还是多操心咱们的乖女儿,这些事儿有为夫呢。”轩辕冥无奈的说着,但他心底明白,不让沈婼婧操心是不可能。
“什么女儿,我说是儿子。”沈婼婧白了轩辕冥一眼,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儿子。
“好,好,好,娘子说是儿子那就是儿子。”轩辕冥大臂一挥,将沈婼婧搂在了怀中,整个马车内都装不下轩辕冥的宠溺和柔情。
自离开邪医药谷已经三日了,他们亦是到了丰都的城东,离笑与众人就此别过,匆匆的赶回鬼楼。
轩辕冥和沈婼婧自离开丰都已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整个东溟亦是断断续续的下了快两个月的雪了。那丰都在刚刚入冬的时候便开始飘起小雪,南郡更是下了一个月。
轩辕冥回了王府之后,便匆匆的进了宫去。
养心殿,轩辕宸的脸色并不怎么好,他双眼浮肿,脸色有些偏黄,一双狼眸似乎也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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