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香阁将一楼全给空出來,按次序摆好位置,面朝大门的两个位置是主位,主位两边各摆放两排位置,一排八人。丰都的权贵可不止这么些人,孟三所请之人自然亦是有着不一样的背景。
左边一排坐的是丰都的王后贵胄,右边那最后一排坐的是经商之人,商人地位低贱,虽有良田百亩,珠宝首饰,但地位却远不及一农耕人家。
晚宴将至,來人个个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孟三站在主位上,冷眼看着这一个个油光满面的宾客,暗自冷笑,待会看你们是否还能继续乐颜欢笑了。
孟三所请之人除了丰都比较有特点的权贵之外,还请了七八位商人,这些商人在丰都做的生意可谓是垄断性的,但无论他们的身份有何区别,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他们家底殷厚,富可敌国。
差不多戌时,众位宾客已然落座,只听得首位之人,声如清泉,敬而不恭的说道。
“本相在此等候众位多时了,本相迁升之喜,特在此设宴。來,本相敬诸位一杯。”孟三优雅的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其实只有孟三桌前的酒不是酒而是清水,为了她肚中胎儿考虑,最终还是将酒换成了清水。
众人都高举酒杯,仰头便喝。
“下官敬孟相一杯,恭喜孟相右迁。”说话之人虽然是从三品的少府监,但他家中据说是前朝的宰相,可想而知他们家中必是腰缠万贯了。
“本相谢过齐大人。”孟三抿嘴一笑,略有深沉的望着众人。
那肖宇璟和孟三同坐首位,不免让众人有所怀疑,西海岛主的事情他们亦是略有耳闻,只是沒想道孟三居然将肖宇璟如此看重。
孟三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肖宇璟,那眼神充分说着,按计划行事。
肖宇璟暗自一笑,随而一脸愤恨之色,怒声斥言“孟三在此宴请宾客可知南郡的百姓正受着天地的折磨,堂堂一左相就这般行事,东溟皇真是为天下百姓择了个好宰相啊。”
众人大骇,纵然那肖宇璟为西海岛主,可在东溟还轮不到他做主,有些大臣为了拍响孟三的马屁,竟人站了起來,指着肖宇璟的脑袋鄙夷道“肖宇璟,这是在我东溟,你说话当心点。”
“放肆,肖公子乃是本相的座上宾,岂容你这般糟践,莫大人是否近日吃饱了撑得,还不向肖公子道歉。”孟三铁面斥责道,实则心中已然乐开了花,他和肖宇璟这出戏唱的还真是绝。
“道歉就不必了,不妨为南郡捐上百床棉被,本公子大度,就当此事全然沒有发生,莫大人认为如何呢,”肖宇璟啼笑说道,暗中可是十分的佩服孟三,一切如他所料。
那个莫大人最爱阿谀奉承,只要是官职比他高的大臣他都会去拍马屁,孟三特意将他请來亦是为了将南郡的话匣子打开,果然那个莫大人沒有让他失望。
莫大人脸色一阵铁青,但他又无能为力的硬着头皮答应道“肖公子宽宏大量,下官就此谢过,明日便将那一百床棉被捐给南郡。”莫大人真是悔不当初,那一百床棉被对他莫大人來说不痛不痒,可就是丢足了这一张老脸。
“莫大人如此为南郡百姓着想,真是我东溟之福,想來我东溟有莫大人这样的人才,必定是鼎盛昌荣。若是朝堂上在多几位像莫大人这样的人才,那皇上也不至于将身子给累垮了。”孟三语毕,宴中的朝廷大臣脸色那是惨白惨白。
“说起南郡來,本公子也是略感心痛,生命无常,谁曾料到百年难遇的大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了下來,同为东溟的百姓,那南郡可是着实不易,但更让本公子气愤的是清河那处的堤坝竟然让大雪给压塌了,这真是前所未闻的一个天大的笑话啊。”肖宇璟俨然衣服主人的心思,自顾的抒发着激愤的感情。
“本相替南郡的百姓谢过肖公子惦记,想肖公子一介布衣商人竟如此担忧国事,本相敬肖公子一杯。”孟三眼中的笑意在也忍不住,忙举起酒杯掩面喝酒,嘴角缓慢勾起,这才是他设宴的真正目的。
孟三当然不会指望着这一番话能将物资弄到手,下臣在意的便是职位,而商人重利,这样他们还不是任由孟三拿捏。当然,孟三宴请的这一部分朝臣不乏良臣,那些良臣自然也是愿意出一份力。
“本相今日觐见皇上,意外得知皇上想要选出一家皇商,这皇商于各位商人來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各个商人的脸色不同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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