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为圣上效力,孟相怎能合着这些刁民一起來逼下官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呢。”杨平将话语对准了孟三,他一人应付着轩辕冥已经够吃力了,再來一个孟三,举步维艰呐。想他杨平何时受过这等凄惨的困境,若是到了绝境,那便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杨大人,本相可是时时刻刻都为你着想啊,杨大人既然是为国为民的清官,何须去在意他人之言,不妨看看那些刁民是如何抹黑大人,既是显得大人心胸宽广,又能将那些刁民依法处置,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大人怎呢还能拒绝呢。”
“孟相说的有理,只不过”
“哎,既然本相句句在理,大人还担心什么呢。等会儿大人可是要极力辩驳,将那些刁民一定堵的哑口无言。”孟三打断了杨平的话,在这般磨叽下去天都要黑了,他还想早些回去用膳。
“古鑫,将状纸递给王爷。”
轩辕冥拿着状纸,看了许久,他雷霆之怒让杨平忽然的感到了死亡的味道。杨平不由得深思,琢磨着那张状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王爷,小人等所受的冤屈岂是一张状纸可以写的完,那杨平所犯之事,何止这些,这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小至欺男霸女,大到贪污**。桩桩件件,无不让郢都百姓心痛心寒,可这些的恶行却传不到皇上的耳中。”
“启禀王爷,小人是当年修建清河堤坝的一名石料工人,小人亲眼所见,杨大人吩咐将昂贵的结实的石料换成廉价松软的砂石,当时有人质疑过,可是第二日那个人便沉溺在清河之中。”
“禀王爷,小人家住郢都城南,本应富贵人家,可在前年取了一个美娇妻,沒想到小人的妻子在外出游玩之时,被杨平看上了,那杨平禽兽不如,竟然竟然将小人的妻子侵犯至死,可怜她身怀六甲,也可怜那未出世的孩儿,不仅如此,杨平还将小人家族的生意搞跨,将小人逐出了郢都。求王爷做主,小人的妻子死的好冤。”
那人便哭边说,人间至悲,怕也是这样了。其他几名首告分别也说了一件杨平的罪责,听得轩辕冥直接将惊堂木砸向杨平。
轩辕冥从未这样的失态,遇事素來冷静的他竟然这般模样,不仅是堂中之人,就是孟三也惧了此刻的轩辕冥。
“哼,杨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纵然你有十张嘴,也难以辩驳,他们所说之事查证起來极为容易,这罪你是不得不认了。”孟三声色俱厉,那杨平真是狠毒到家了,真不愧是候嵩严的私生子。
那杨平本是候嵩严成婚之前与一南郡女子苟合的结果,这件事情除了候嵩严和太后沒有人知道,轩辕冥和孟三看的那封信,便是有关杨平的身世,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何候宽会住在杨平的府邸。信中清清楚楚的写道,让杨平去将流放的候宽劫到南郡,只不过轩辕冥沒有将这份证据拿出來,因为这份证据不能说明什么,他杨平随时都能够否认掉。
杨平的脸色越來月难看,他似乎是准备孤注一掷,破釜沉舟。这些罪状可不像私藏逆犯那般容易抵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接下來王爷是不要屈打成招了。”杨平还在做垂死挣扎,他极力的否认着事实,他坚信只要他不认罪,那么轩辕冥也是无可奈何。
“欲加之罪。杨大人可说的出口,铁证如山,你竟还在这里厚颜无耻的狡辩,你的心思本相会不知,可是你算错了一点,本相从不按规矩办事,所以你的命应该还给那些被你残害致死的冤魂。”孟三一拍案桌,站了起來,句句针对着杨平。
“來人,人证物证俱在,将杨平绑起來押至城楼按律行刑。”孟三铿锵有力的声音,顿在那些首告人的心中,那一刻他们是激动,和感恩。他们所受的苦和难都值了。
杨平慌乱的站了起來,指着孟三就说道“孟三,你杀不了我的,想來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若是死了,她也不会让你好过。”
“哼,你爹我都敢杀,还至于怕了她吗。她若是有本事让我死,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呵呵,诸位可都听清了,杨平已经承认了信中的内容,那么他罪加一等,私藏逆犯之罪已然成立。”
“你好一个孟三。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要我的命。今日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死。”杨平终于露出了他原本恶毒的嘴脸,他的大言不惭让孟三忍不住嗤笑出声,看來杨平是要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