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样,其中全是蓝色的灵气,不时地溢出眼角,看起来诡异非常。
她看着那昂首毫不畏惧看着自己的人重新问:“我问你,为什么,要怼着我的族人不放……?”
“讲道理……,大家都要讲道理……。”袁琴琴驱着小巴的蛇头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Z”。
却将看到的人都瘆出了一身的米粒疹子。
幕白铭挑挑眉,抱着两个手臂:“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们和解。”这声音十分冷静又叫人恨得牙痒痒。
声音依旧诡异魅惑,带着蛇的慵懒,但听到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饱含的怒意:“我不要怎么样,我就要你跟我……说说你的道理……。”
幕白铭咬了咬后槽牙:真是虚张声势。可恨他那些追随者此时都已经吓得面色发白了,不然合他们这些人的能力一搏,未尝会输。
他道:“这是一场比赛,当然有胜有败,优胜劣汰不奇怪。”
“哦……?”大蛇转过头做了个深思动作。“你说得对。”
搞什么啊叽叽歪歪这么多,宁陌就要几步上前,被石兰河拉住了,石兰河冲他摇摇头。
那边袁琴琴接着说:“这是我们的道理,可却不是你的道理……。”
“既然你想用我们的道理来解决这件事,那么,我也用你的道理来解决这件事。你说……可好?”
只是这个肥琴现在还在怒气值爆表中,嘴里问着可好行为上却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石兰河见她动作立刻后悔了自己之前的克制,上前就要拦:“袁姑娘!不要!”
他的速度显然不及小巴的速度快,蛇口中的毒气将那边的人都扫了个遍。
幕白铭几人咕咚咕咚像冬瓜一样倒下了。
五个西难人面上带着不一样的诧异看着这边:阿琴……。
竟然变得这样强势了么……?
可是他们眼里都涌出些泪水,心头有些踏实的感觉渐渐升起,就算她不讲道理的强势又如何,这也是为了他们。
她终于在这一刻真正的成为了西难人的族长,虽然见证者只有五个。
大蛇转过身来,袁琴琴向着那些还没有落跑的人问道:“你们呢?你们的道理是什么?”
这些人见那边的幕白铭都躺到了,而这被毒气沾到的人都呈现出可怖的脸色发青,四肢肿大症状,眼看不活。
谁还敢说一个不字,纷纷丢了武器低着头乱七八糟的认错。
那个令人心生恐惧的声音又响起了:“你们的道理,无非是弱肉强食,有钱有权有能力就将别人都不当人看,但若有哪天别人比你强时你当如何?”
袁琴琴感到浑身脱力,不想再给这些人灌鸡汤,要是灌鸡汤有用,这世上的不平事哪还会有这么多。
多说无益。
只是……。她看了看那边的五个西难人,眼中的灵气渐渐收回体内,眼眶里润出些水来。
说好的六十七个。说好的六十七个……。
她心头有些哀伤,这是一只乌龟被强行拖出壳子之后的痛楚。
她看了看身下的小巴,收齐了那一瞬间的软弱,不知是在哪里看过:乌龟离了壳,变成蛇,就能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