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话。
袁琴琴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向他伸出两个已经能够活动自如的胳膊。
起初石兰河还对她这些主动的行为多少有些羞涩,现在也完全能够免疫,甚至喜欢上这样热情的体验。
“阿琴,你好些了吗?”他关上门过来,自然而然的将头套进她伸出的胳膊里,那个无赖立刻打蛇随棍上的姿态黏上来贴住。
将头埋进自家媳妇的胸口,深呼吸一下,总觉得世界都明亮美好。
“好多了。媳妇,你每天都在干什么呢?我随时想找你的时候就叫你,会不会打扰到你?”袁琴琴温柔的问道。
门外的梧叙奉命一直守着袁琴琴,屋子隔音效果不咋的,听到这温柔小意的话儿,只觉得胸中一口老血要吐不吐。
果然每日虐狗的时间到了,石兰河也宠溺的笑着回答:“怎么会,总要给我的阿琴留出时间来。”
梧叙终于支撑不住,抖抖索索从怀里掏出一粒养心丹,一口闷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给我听这个。
“阿琴,明日午后待我忙完公事,我们就回家好不好?”石兰河抱着怀中人,只觉得每分钟都是自己偷来的。
这青州园中因做了人工湿地的缘故,也散养着些鸟禽增添意趣,几只鸳鸯就在袁琴琴的窗下的小池塘中鸣叫。
听着外边自然的声音,袁琴琴舒服的往石兰河怀中拱一拱。
“好啊,回家,”但又立刻想起来什么似的立起身子:“啊不过,我们家在哪里?”
又刚想到他们还没有结婚似的。
“那么,我的娘家又在哪里?”
石兰河心头警钟大响:“阿琴你现在忘了就别去想了,医士说了,你不能总是想过去的事,对养伤不好。”
“哦,那倒也挺好,我总觉得自己不必去想从前,当下就已经很幸福了,知道多了未必就是好事。”她无所谓的说道。
石兰河听她说“知道多了未必就是好事”这种话,再去看她的神情,总想在她自然又无所谓的神情之中看出点别的东西来。
比如说,抱怨,又比如说伤心感怀这类。
可是什么也没有,这女子望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就是干净澄澈,就是喜悦幸福。
这些都提醒着自己确实是在骗她,但他忍不住。
石兰河讪讪笑着,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抱住,闻着那让人平静心怀的发香,外头所有事都与现在这一刻没有关系。
这才是他所追求的陪伴啊。
“对了媳妇,我之前……睡过你没有?”袁琴琴突然问道。
饶是石兰河已经对她最近的“语出惊人”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现在也不由得小手一抖。
外头的梧叙简直想直接死过去了:他上辈子是不是毁了元鼎大陆。
“阿……阿琴,你说什么呢,我们既没有成亲,那……那种事怎么会做过。”石兰河胸中的器官咚咚咚,这猝不及防的幸福和期待是怎么回事?
袁琴琴最近都在养伤,她伤在腿上最重,脑子里的伤是通灵术被打断之后的后遗症,所以算不得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