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人,所以我知道!”。
“请先生讲?”,都是那个自称为花丐的人,似乎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是颇为感兴趣。
“太—平—道”,高飞一字一句,不以为然,但是对面四个人,显然都已经吃了惊,不过那个花丐的神色转瞬就恢复常态,“先生,真是高人啊,竟然知道我门太平!但是私自妄论太平道者,可当死罪!”。
“哈哈……”,高飞对着庙宇之中的四个人,“张角已死,黄巾贼人已灭,当朝董卓主政,谁会计较什么落寞的太平道啊!花丐多虑了,而且我高飞也是听人说起,并不熟识,个中细节,如若不介意,请相告!”。
对面的四人,已经不那么防范了,而且武力也打不过人家,倒是落得一个随意,刚才那个受伤的王二,倒是恢复的很快,径自上前,“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的底细呢?”。
“你先讲,之后我再讲!”。
众人没有表态,倒是王二的脑子转了转,“也行,看你不像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
原来他们四个人都是市井之徒,一个说书的,一个乞丐,一个屠户,一个农夫,早些年的时候,生活没有着落,天灾**的,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他们索性就出了城,外出寻找生计,最后七拐八拐的,就到了巨鹿。
“你们识得张角?”,高飞惊奇而问。
而王二倒是点头,“天公张角,当然认得,当年我们兄弟五人还称兄道弟的呢,不过后来张角举兵起事,我们四人倒是以为天地玄黄,不可违抗皇命,所以最后分开了!”。
高飞心里听出了一点门道,“你们都是太平道中人,难道是因为张角的缘故!”。
众人默默点头,“张角梦中得到《太平要术》,接受了南华老仙的受戒,所以当时开宗立派,重立太平道,他自然就为道中掌教,我们都是他的信徒,而张角也是人心不足,煽动百姓信徒跟着他起兵举义事,最后落得一个身死异处的下场,枉自冤屈了那些跟着他的十几万的百姓!”。
高飞心里暗笑到,“民不聊生,不造反干什么,不是他张角贪心天下,而是你们固守成规,不懂得变通而已,不过张角的失败倒是蛮有借鉴意义的,本事不行,风头再大也是没有用的!”,不过高飞倒是没有显露这些话语,而是面露沉思状态,“你们说的张角,我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花丐的心里早就有盘算了,就凭着这个高飞能够驱火的本领,就和太平道脱不了干系,果不其然,现在应验了,真是因为有这个打算,所以才会由着王二说出许多隐情来。
高飞正声道,“太平军领张角,几个月之前,与董卓在青州决战,大败,而黄巾军也是被绞杀殆尽,至于张角,虽然没有现尸,不过的确是死了,而他死的时候,高飞正在身旁!”。
其余四人一听到此处,皆有莫大的兴趣,虽然他们志不同道不和,最后分道扬镳,但终究是同门一场,也比较关心张角的消息。
王二神情落寞,“终究是死了,太平道彻底没落了!”。
花丐也是神情黯然,而那个刘评书,倒是紧接着询问高飞,“具体的情况如何?”。
“当时我高飞只是一个小兵而已,驻扎在青州,而董卓和张角的青州大战,真的是旷古绝今啊, 张角引出天雷,但是没成想董卓身后竟然撞出了一个天下勇的吕布,原本黄巾军的胜势瞬间被逆转,而张角也是被吕布重伤,削去了一只胳膊,最后奔逃到青城山附近,而某高飞奉命出城稽查,竟然在青城山附近撞见了重伤的张角,某知道天公将军张角是为天下请命的,也不忍心诛杀领,但是群兵搜查,也是无可奈何,最后天公将军张角在风雨飘摇之际,因为重伤而死在了青城山,某念张角仁义,就把他葬在青城山附近了!”。
花丐倒是略有怀疑,“那请问高飞兄弟的一身本领是从何处而来的,且不像是可以随便小成的?”。
高飞述说的时候,自然是把杀人越货,扒皮夺书的事情隐了过去,只是言明,仁义已尽,“张角在生命的最后时候,只有高飞陪伴在身边,而张角不忍心太平一门式微,所以在身旁无人的情况下,托付某一事,并且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四人齐声问道。
高飞随手从胸襟之下,拿出了一张似纸不是纸的东西出来,径自铺展在众人面前,有条不紊的说出四个字,“太平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