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次在酒楼的事情吗?周扒皮欲纳本女侠为小妾,你仗义出手,也算雄性救美吧?还直言不讳的说本女侠是你的未婚妻,这,这,这番话可还算数?”
金永泰迷茫了,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有这回事?未婚妻,笑话,自从小时候被狗咬了以后,自己这辈子都和女人无缘了,哪会有什么未婚妻之说?
不过,金永泰不敢轻易否认,也不敢承认,万一惹恼了这个女侠怎么办?
所以只是微微晃了晃头,看着像摇头亦像点头。
武胜男对某人的表现很满意,接着道:
“前些日子,你又对本女侠说‘爱之深责之切’之时,就已经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那就是你一直很仰慕本女侠,对不对?”
越听越令金永泰毛骨悚然,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武胜男突然拿开了那件顶在金永泰后腰处的那件硬东西,双手从背后抱住了金永泰的腰,把脸贴在金永泰的背上,粉面通红,一脸的陶醉道:
“大色狼,本女侠今晚想做你的女人!”
金永泰感到菊花“嗖”的一下紧到极致,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差点吐了。
现在,纵使金永泰是猪脑子,也听明白了,身后所谓的女侠认错人了,只是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了谁?
金永泰好恨呢,恨小时候的那条狗,否则,自己就可以将错就错了,可惜啊……。
金永泰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打得过身后的“女侠”,所以,像一个木偶一般任由“女侠”摆布。
武胜男的手很不老实,开始在金永泰的身上摸索,从脸开始,然后是脖子,胸脯,腹部……。
金永泰欲哭无泪,真想大喊一声:非礼啊,禽兽啊,畜牲呢,有没有人管呢?
武胜男一边摸一边自顾自道:
“你下巴的胡子茬好硬啊?你的脸怎么变大了?皮肤为什么这么粗糙,嗯,不过,胸肌不错,……。”
幸亏手摸到腹部就停止了,否则,金永泰真不知如何是好,然后,武胜男一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该你那啥我了?”
非礼?老子确实让你非礼了,一个世外高人怎么会如此下流?
这本是让任何男人都激动的话,在金永泰听来却犹如恶魔的声音,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迟迟不见金永泰有动作,武胜男有些不乐意了,嗔怒道: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比娘们还扭扭捏捏的?”
说着,武胜男的咸猪手探向了男人最神秘的地方,结果入手处空空如也!
武胜男震撼了,金永泰也颇感意外,脸红了,紧接着,两人口中同时发出惊天的叫声:“啊……。”
叫声尖锐,刺破夜空,传出很远很远,首当其冲的传到了正赶往自己小院的张一鸣。
其中一个声音是武胜男的声音,张一鸣听了出来,另外一个就像发情的公猪被阉割时才有的声音,这又是谁?
“小妖精发春了,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叫唤什么?”
哎,不对,声音怎么像是从自己房里传出来的?
小妖精不会跑到自己房里去偷东西了吧?
张一鸣眼珠子红了,不由加快了脚步!
……